朱典骅见状捂着肚子跪下,大呼冤枉。
“皇后娘娘明鉴!臣和平阳侯世子容貌相差甚远,如何能假扮?又怎会瞒得过见过冯世子,还跟冯世子议亲的秦三小姐?”
秦知许:“姑母,祖父,爹,娘,大哥,二哥,许儿敢立下毒誓,方才眼里所见之人就是平阳侯世子!”
平阳侯:“禀皇后,斯年看完烟花便扶着老臣入了大殿,直至方才恭送太后娘娘后便被叫来了此处,想必皇后娘娘也是见到的,又如何能分身去外面厮混?”
秦知许:“姑母,许儿当真没有妄言!定是朱典骅用了什么腌臜手段!他方才还说让我给他做妾!姑母,他如此羞辱许儿,也是在打您的脸面呀。求姑母替许儿做主啊!”
朱典骅深知,此话虽出自他口,却不能认下,当即反驳:
“臣从未说过纳妾之言,秦三小姐和冯世子议亲之事又不是密辛,臣早知道此事,又怎会妄言要将秦三小姐纳妾?秦国公府门第如此显赫,臣都不敢肖想秦三小姐做正妻,更遑论要纳她为妾?”
弘安伯为保儿子,上前行礼道:
“皇后娘娘,臣这孽子平日里德行虽差了些,却极有分寸从不过火,更是从未招惹过官眷。况且,秦三小姐方才所言太过玄乎,骅儿一介凡俗怎会变成平阳侯世子?”
秦知许见说不清楚,指着朱典骅气急败坏骂道:
“你!好你个无耻淫贼!敢做不敢认的伪君子!”
朱典骅见状,以退为进义正严辞道:
“皇后娘娘,纵然臣未曾主动带秦三小姐私会,可臣明知秦三小姐已然议亲,却单独去赴了约,是臣的不是,臣甘愿受罚。”
秦知许万般委屈却无人相信,又气又急之下彻底乱了方寸,跪着爬到平阳侯世子冯斯年面前,拽着冯斯年的衣衫哭诉道:
“斯年哥哥,许儿的为人你是知道的,许儿一心只有你,断不可能和外男私会的,斯年哥哥,许儿方才真的是把他看成了你啊……”
仰着头的秦知许,露出的脖颈处,被朱典骅亲出的红印赫然在目,冯斯年看到后不由冷然道:
“秦三小姐,事已至此我信不信并不重要,你自己相信就好。”
“斯年哥哥……”
皇后看着秦知许这般自降身价的模样,只觉火气愈发高涨,沉着脸怒斥:
“够了!你若是被构陷羞辱,查清楚那人后该法办便法办!如此求人像什么样子!自己的脸面不要!国公府的脸面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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