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知许自冯斯年兄妹走后,回房哭闹发泄了一阵,眼睛已然肿的不能见人。
不得已,拿冰帕子敷了半晌,又让丫鬟煮了鸡蛋敷好,才回了秦国公府。
虽是极力伪装,可知女莫如母,加上秦知许又是个藏不住事的,国舅夫人一眼便看出不对来。
待给下人派完差事,便拉着秦知许的手回了内室,关心询问。
秦知许本就是强颜欢笑,如今被亲娘这一问,顿觉满腹委屈涌上心头,瞬间泪珠盈睫泣不成声。
随即,哭哭啼啼的将事情说了一遍,末了又道:
“上回花会,还有官家小姐同我说,斯年哥哥人中龙凤,保不齐被林锦颜三个兄长看重,拐回去当妹夫,我还不信,今日他便去赴林锦颜的约了。”
说到此处,秦知许更觉后怕,扑到国舅夫人怀中大哭道:
“母亲,斯年哥哥对我本就有怨气,今日我又同他拌了嘴,说不得明日就要休我回府,给林锦颜腾位置了。母亲,我可怎么办呀……”
国舅夫人见状,是又心疼又气,轻拍着秦知许哄道:
“他敢!你可是皇后娘娘的亲侄女,当朝国舅的掌上明珠,他平阳侯府无故怎敢休你?那林锦颜当真约个有妇之夫私会?你可有实证?若有实证,我亲自去趟林府,问问那林思远是如何教的女儿!”
秦知许直起身子,抽噎道:
“那狐媚子聪慧,她约的是冯斯瑶,并未提斯年哥哥。可斯年哥哥最是疼冯斯瑶了,她约了冯斯瑶,斯年哥哥必然是会去的。”
国舅夫人闻言,皱起了眉头:
“她既然约的是冯二小姐,会不会是你误会了?斯年那孩子与你成婚多年,通房都不曾有,看着也不像是好女色的。再说,那林锦颜可是被你姑母相中了,要给你太子表兄做妃子的。”
秦知许急道:“可是斯年哥哥夸她好,还说什么天下好的,只要被国公府和姑母看重了,就都逃不掉。”
国舅夫人闻言虽气,但为了秦知许着想,却也不能较真,只能相劝道:
“你这傻孩子,斯年一向注意分寸,能说这种大不敬的话来,定是气急了,生气也说明他心不虚,气头上说的话怎能当真?”
见秦知许听进去了,国舅夫人又道:
“那林锦颜若是没那个心,还算罢了。若真有,你这般岂不是把斯年往外推嘛?”
不夜侯。
原本谈天说地的几人,均被林锦颜和冯斯瑶对弈所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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