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知闲不动声色的给姚太师续上茶,抬眼看向林锦颜,见她一副乖巧温驯的模样,嘴角笑意加深。
姚太师端起茶杯:“此子真贤假贤,还不得而知。单今日之事,就不是一句巧合能说得清楚。”
林晏清:“几年前同顾兄打压过二皇子,事后知他被人诬陷,心中有愧,本想上奏陛下还他清白,可杨御使却说,不说清楚,反倒是护了他。我想着此言有理,便不曾上奏。”
姚太师:“杨御使?可是杨洪真?”
秦御使:“正是此人,是我同他闲聊,说起此事。杨御使说二皇子毫无靠山,偶得刑部便遭人如此陷害,不如让他就那般低迷着,还能保全自身。”
姚太师点头道:“嗯,弱则保命,不可作强。看来杨御使对这二皇子观感极佳,不然也不会如此为其考虑。”
秦御使:“二皇子为人和气,朝中不少中立的大臣,对二皇子观感都不错。话说回来,太师此番回京,太子殿下更是如虎添翼。”
姚太师笑道:“方才同你二人所言,并不是虚言。我不会助太子登位,此番回来,也与朝局党争无关。与我而言,只要能让天楚安稳百姓安康,谁坐上那个位子都可。”
林晏清沉默片刻叹道:“自从他走后,你对皇室淡薄了……”
姚太师闻言,笑意也淡了下去:
“他是我最优秀的学生,无论哪一方面,都不是旁人能及。”
秦御使听完忙看向门口,压低声音道:
“太师慎言,这话传出去就是大麻烦。”
安知闲笑道:“秦老大人放心,为了方便太傅和朋友说话,这间屋子是专为太傅留的,隔壁屋子是我的书房,放了些账本,我和叔父不在也不会有人进去。晚辈这双耳朵,该听的就听,不该听的一个字都听不到。”
秦御史神情放松,笑意再次回归:
“知闲办事自是稳妥,是我多虑了。”
林晏清眼带赞赏的看向安知闲,姚太师也看向给自己续茶的年轻人:
“来之前,晏清便对这个后生满口赞誉,看到真人确实所言不虚。同锦颜一样,都是不骄不躁沉稳知礼的好孩子。”
安知闲谦虚道:“太师过誉了,晚辈哪里能跟林小姐相比。太傅是同晚辈投缘,才对晚辈诸多照拂。”
林锦颜也笑道:“安老板当得起太师的夸赞,我确是沾了安老板的光。”
姚太师:“晏清虽性子随和,若非正直良善之辈,却也入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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