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宗良抢在太子发火前,将贾玉几人请出了府。
站在秦国公府门外,侍卫看着国公府的大门问道:
“贾师爷,他们不收人怎么办?”
贾玉背手笑道:“本就没指望他们会将人收下,把他扔到国公府后门,我们回府。”
侍卫听命行事,将没松绑的郭秋成,扔在了国公府后门不远处,扭头就走。
郭秋成看着三人走远,费劲全身力气,在国公府下人的视线里,挣脱了捆绑,起身就往小巷子跑去。
门内的薛忍隐藏身形,在郭秋成跑远后,紧随其后追了上去。
从外面回来的秦宗衡,见太子也在,恭恭敬敬行了礼。
秦国公不悦道:“如今是什么局势?你还天天野在外面,又跑去了何处胡闹?”
秦宗衡:“祖父,孙儿冤枉,自从成亲过后,孙儿就没在外面胡闹过了,大哥是知晓的,不信您问大哥。”
看着秦宗衡希冀的目光,秦宗良眼眸中虽无温度,却也带着温顺的笑脸帮他说了话:
“祖父,宗衡挨过板子后,确实长了记性,最近并不曾去过烟花柳巷之地。”
秦宗衡闻言,偷偷打量秦国公,见其面色稍暖,才站直了身子,将怀中的信封拿出来。
秦国公:“这是什么?”
秦宗衡:“这是薛家小少爷,在薛家出事前送到我赌坊的,说是给我成婚的贺礼。我那婚事…不是没成嘛,我又挨了板子养伤,就把这事忘了,今日盘点账目,才想起来。”
秦宗良接过信展开,冷漠的眸色,瞬间锐利如刀。
见秦宗良面色不对,太子问道:
“怎么了?”
秦宗良深吸口气,闭了闭眼将情绪压下后,才将信纸递给太子:
“薛家送了一件厚礼。”
秦国公不解道:“一件厚礼罢了,有何不妥?”
看完信的太子,震惊的从椅子上站起:
“大大的不妥,因为这份厚礼,名为…万生鼎……”
突然之间,所有困惑都豁然开朗,太子放下信,喃喃自语道:
“怪不得……早就知道高尚书,贪墨盐税之事的父皇,明明还曾对我私下告诫,突然就毫无征兆不讲任何情面的,对薛家和高尚书下了手,近来还突然如此厌恶我和母后……”
秦国舅眼中也是震惊之色,站起身拿过太子手中的信:
“万生鼎?可是前朝镇国之宝万生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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