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云熙和瑞王的赐婚,公之于众,林锦安被云熙公主看中谣言,也不攻自破。
不少原本对此事心生怀疑的学子和百姓,看到赐婚的日子,比殿试的日子早了半月有余时,彻底相信林锦安是被人诬陷,殿试的谣言从头到尾没一个真字,全都是漠北人和戚家的阴谋。
漠北远在千里外,漠北的使臣也逃出了京都,众人鞭长莫及,将受骗的恼怒化作激愤,找上了受骗的源头,戚家。
戚家的大门上,不到半日功夫,扔满了臭鸡蛋烂菜叶子和烂虾。
刚开始时,众人瞧见围住戚家的护城军不敢造次,扔的很是克制,大多只是远远围着叫骂,偶有胆大的扔了就退回。
直到守在门口的护城军,默契的往左右各退了一丈,善良的给众人留出泄愤的场地。
众人只愣了片刻,便明白了护城军的苦心,当下再无克制,扔的是群情激昂,骂得是不堪入耳。
戚老夫人端坐主位,听着隐约透进屋内的咒骂,怒火遍布的脸更显刻薄狰狞:
“这些贱民好大的胆子,护城军都是死的不成,竟然由得这些个贱民大放厥词污言秽语!”
见满屋的妇孺,皆如丧考妣般魂不守舍,无一人出言宽慰。
戚老夫人更加不满,挨个刻薄的训斥,当骂到孙媳陈氏克戚家时,满腹委屈恼恨的陈氏呛声道:
“祖母还是慎言的好,又不是孙媳娘家人本事不济,考不过旁人就去造谣,给家里惹来天大的祸事,孙媳进门不到两月,受此牵连还要背此污名,当真是冤枉的紧。”
鲜少被人顶撞的戚老夫人,眼睛不可置信的瞪大,指着孙氏大骂开来:
“你胆敢顶嘴!你刚嫁进来,戚家就逢祸事,哪有这般巧的事!要不是看你的叔父是京兆府尹,你这种门第,怎配的上我航儿!沐儿博学多才,何至于要去造谣,定是别人陷害,待此事查清,我定让航儿休了你!”
陈氏的婆母,有心维护儿媳,又多年屈于戚老夫人淫威,不敢出头说话,悄悄拽了拽陈氏袖子,示意陈氏莫要再说。
陈氏听得戚老夫人辱及娘家,气的不管不顾的站起身:
“孙媳哪有三弟胆大啊,陛下的谣都敢造,牵连家里所有男丁下狱。孙媳门第再如何低,家中也无人蹲过牢狱,确实比不得戚家。要不是夫君人品贵重,有您这样的老祖宗,真当谁愿意嫁进来呢?”
陈氏的婆母,眼见陈氏越说越没谱,脸色发白的站起身相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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