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套扔进洗衣机,昨天小周大漏!
忙乎完,又拎着水壶浇灌阳台上栽种的花花草草。
回到客厅。
王妃坐在茶几前,对着笔记本出神。
许琛蹑手蹑脚走过去,盯着笔记本看。
王妃给他创作的歌曲没有名字,歌词只有四句。
朴素、真挚,从心里抠出来的一样。
“你是我的依赖/你是天的安排/你来填补空白/你说来就来……”
“妃姐,这首歌叫什么名字?”许琛胸腔涌动热流。
王妃创作才华不低,可他相信这四句歌词并非才华所创作,而是字自心意。
相较他抄袭的传奇、百年孤寂,妃妃对他的感情要真挚太多,恐怕也要深太多。
王妃单手扶额,撇头眼帘映入许琛乱糟糟的头发。
伸着手细致打理,直到许琛恢复帅气的模样,轻轻敲了一下小奶狗额头:“偷看就不是惊喜了,歌名咩。”
她眼睛眯着想了想,霎时兴致勃勃,拉着许琛坐在,认真说:“阿琛,既然你看了歌词,就不算礼物了,现在我给你另外一个礼物,这首歌由你来取名字。”
“歌还能和小孩一样取名字咩?”许琛笑问。
“难道不可以咩,孩子我十月怀胎生的,歌也是我十月怀胎生的,你以为都和你一样创作那么变态啊。”
王妃眯眼笑,自豪拍拍小奶狗脑袋。
她特立独行、惊世骇俗,许琛比她还特立独行,还惊世骇俗。
经过香港、春晚不顾舆论,公开示爱,两人的羁绊从荷尔蒙的躁动,渐渐沉淀,多了相濡以沫的默契和底气。
“这样咩。”许琛想了想:“妃姐,叫椿吧。”
“椿?”王妃歪着头,咀着铅笔。
“椿啊,春不是春,有树、有花、有阳光的春才是椿。”许琛老母猪戴胸罩。
情话一溜又一溜:“就像我的生活,我不是我,有妃姐,有……才是我!”
好险,说情话带上小高、大周、小周就好了。
“说话这么甜,早上吃糖了咩。”王妃没有计较小奶狗说话漏洞。
背撅着轻轻磕碰了一下许琛唇,抿抿嘴:“这颗糖含糖量很高啊!”
“我说,大少爷,大少奶奶,能纡尊降贵自个装自个饭成不?”
周训恶狠狠把许琛碗里稀饭倒进小砂锅。
她是保姆吗?
臭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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