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照不宣的一瞥,转向野马,“怎么样?小野马。其实你最需要这次探讨,我觉得你在邪路上走得太远了。”
没人比木老头更了解野马,别人对野马越敬畏,他的语气越随便。好像对方仍是他的小跟班。
这一招竟然好用,野马将长剑插在脚边的尸体上,做出几个手势。
“没问题。”木老头能看懂他的意思,“一切以提升剑法为目的。探讨之后咱们再杀个不亦乐乎,先说明。你们互相促进,没学剑法的人就不用参与了,我们三个只旁观不动手,你们也别拿我们练剑。”
“只旁观不动手。”上官飞大声重复,表明自己属于没学剑法的人。
天山宗护卫就站在大厅通道门口,他是第四个无关者,碍于脸面,终归没有站出来承认自己也没学过剑法,只是向墙边又靠近一步,jǐng惕地观察所有人。
木老头看了龙王一眼,说:“野马,把荷女叫出来,她传授的剑法,是你们的源头,这场探讨必须有她在场。”
木老头以为这个要求会遭到断然拒绝,甚至已经想好更多理由,结果一条也没用上,野马不做任何反应,好像木老头的要求与己无关,另一个声音在黑暗的通道中响起,“我一直在。”
荷女缓步从通道中走进湖心大厅,腰间悬着长剑,步履轻盈得像是在飘浮,没有一丁点受伤的模样。
天山宗护卫心中大惊,他就守在通道入口,打起十二分jīng神,竟然没发现附近站着一个人。
晓月堂与得意楼弟子无不躬身致意,仍将荷女当成御众师。
韩芬欣喜地欢呼一声,从墙角冲向门口,不管污血满地,扑通跪下,“御众师……”眼泪夺眶而出,哽咽得说不出话来。
相形之下,荷女就显得冷淡多了,她比韩芬年轻好几岁,神情却更加成熟,余光扫了一眼,手指微抬,示意韩芬起身,没有对她说一个字,而是面朝龙王,“瞧,晓月堂最jīng华的一部分就站在这些人当中,龙王觉得他们怎么样?”
顾慎为稍感意外,荷女不像是遭到囚禁,那她派上官鸿找自己又是为了什么?
上官鸿跟上官飞站在一起,手中握着柔剑,低着头,不敢看龙王。
“不错,希望他们都能活下来。”
“既然是菁华,就不需要别人担心他们的生死,就算是层层皮囊包裹,他们也会脱颖而出。”
听荷女的语气,这场残杀倒像是她的主意。
顾慎为还没开口,已经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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