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诺!”
一名秦军校尉领命而去。
“扶苏,混账!”
“你有本事杀了我!”
“你杀了我啊!”
“呜~呜呜~”
头曼单于顿时崩溃的叫喊着,但没喊几句,一块黑布便塞进了他的嘴里,使他的叫喊戛然而止。
而此时,白怵手持长弓策马缓缓而来,见头曼单于安然无恙,顿时松了口气。
“嘿嘿,王上,如何?”
扶苏扫了他一眼,看白怵满脸笑容,顿时神情严肃。
“你个瓜怂就不能早点动手,害的本王还跟这货唠这么久!”
“等会外面看的那些人,又说本王水了!”
“是是是,王上教训的是,那属下也得找机会不是。”
“又不能直接杀了他,幸亏之前王上提醒了,这头曼单于极有可能自尽。”
“这不,还真让属下找着了机会!”
“咱这手法,还不赖哩!”
白怵笑着开口。
“还不赖哩!”
“你小子要是射偏了一点点,坏了大事,看本王怎么收拾你!”
扶苏抬手一下,便打在白怵的束冠上。
此刻,战场之上,残阳如血。
一眼望去,到处都是断臂残肢,尸山血海。
那鲜血,从一名名士卒残破的伤口之上流出,染红了身下的大地。
最后,泊泊鲜血汇聚在一起,汇成一道道血色的溪流。
找寻着洼地,找寻着坑泽,汇入其中!
此刻,义渠战场,秦军骑卒和秦军步卒已经完成汇合。
这时的战场之上,就是匈奴军队对于王贲兵马包围的一个翻版。
只不过此刻,攻守易形了!
匈奴残存的士卒,已经开始收缩,而他们的四周,已经被秦军士卒里三圈,外三圈围了个水泄不通。
而就算是这般,匈奴士卒依然做着最后的挣扎!
困兽犹斗!
秦军士卒冲上前,也会被这群陷入疯狂的匈奴士卒一对一换走。
匈奴人的意思很明显,既然要死,那高低也得拉一个陪葬!
面对如此困局,一时之间,秦军的攻势稍显停滞。
见此情况,浑身浴血的王贲快马上前,扫视了四周一眼。
随后眼中闪过狠辣的杀机!
现在这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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