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只觉得浑身都酸痛起来,陶弘景瞥了一眼,说:“你这小娃娃,天资不差,第一次用玄金锤锻铁,能坚持一个时辰,已是了得!今天就到这里吧,气息不稳,锻铁多有失误,反而是事倍功半,起不到修行的作用。”
说罢又是一锤,手下那剑胚逐渐成型,莫名剑意充斥整个庭院。
白泽没有多说,停了下来,已经是汗流浃背,浑身湿透,跟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看了看天色,已经是薄暮时候,想起此前和慕辰约定今晚赴约,于是说:“那老师,我先告辞了。待会还有事要办。”
“去吧去吧。”陶弘景接着锻剑。
白泽将东西放下,出了庭院,门内门外当真是冰火两重天,门内高温难挡,门外却是深秋,一片清寒。
白泽吐了口气,长长的白雾呼了出去,他看了看,喃喃自语:“已经是入冬了吧。”
……
夕阳西下,秋风萧瑟。
河阳城外,两骑翩然而来。守城士卒只见两人一个中年男人,锦服华衣,一身贵气,胯下烈马雄骏,腰间挎一把天下名刀,显出不凡威武霸气。
另一个是娇俏少女,一身白衣胜雪,腰间红绸衬得皮肤愈发水灵。
中年大叔和二八少女的怪异组合。
“王爷爷,河阳城总算是到啦。”六公主看着夕阳下的城墙绵延上百里,南门之上,挂着三个古拙大气的大字,“河阳城”。
“哈哈,这一路走来风尘仆仆,倒是辛苦。”赵盾说,“今晚入城,直奔河阳侯府邸而去,叫他好酒好菜招待着,睡上房,好洗去一身疲惫!”
六公主闻言,道:“听闻河阳侯幼女轻灵郡主年方二七,还不到及笄年岁,也不知与她相处起来,会如何。”
大公闻言一笑,打趣道:“小六儿,我听说河阳郡主自幼刁蛮任性,连河阳侯都怕她三分,全河阳城,也就世子慕辰能管得住她。你跟她相处,岂不是一见如故,相见恨晚?哈哈哈。”
说罢,一夹马腹,扬长而去。
“王爷爷,你竟然取笑于我,拐着弯说我蛮横任性!”六公主俏脸一红,纵马追了上去。
“哪里敢,哪里敢?”大公一边说着,一边再夹马腹,跑得更快了。
六公主紧随其后,两骑入城,直奔城主府而去。
而早在两人靠近河阳城界时,城主府暗卫就已经飞书禀报,称“成国公和六公主南临河阳”。
慕随风仰天长笑,真是盼什么来什么,当下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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