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天柱山仙门是北境道门,公认的第一山门,这有何疑问?”
“如果天柱山的大宗师,此时此刻,就在河阳城。”赵盾说,“并且,他已经决定和三军出征,迎战先轸二十万鬼卒大军。你说,有他在,士气能被点燃吗?”
“天柱山大宗师?”慕随风大惊,随后大喜,“就是那位实力甚至超过掌门,江湖人称半仙的通明真人?”
“正是。”赵盾说。
……
先轸来了。
带着他的二十万大军。
黑色的洪流将虎牢关外的原野全部淹没,一眼望去,如同过境的蝗虫。
密密麻麻,令人望而生畏。
三军列阵。
巨大的攻城器械在平地里参天耸立,仿佛巨大的野兽在静静蛰伏。
虎牢关大佬全在城头遥望关外。
“二十年前,王某怒杀人,以致我不能横刀立马,征战南北,平燕国内乱。”王朗站在城头,北境寒风里,愈发显得矍铄,“而今,我等了十年,终于等来了这一天。”
为将者,都怕寂寞。
王朗一生熟读兵书,可论打仗,那都是小打小闹。从未打过兵力超过十万的大仗。
如今虎牢关老兵新兵加起来,六万人马。对国战第一名将先轸二十万鬼卒大军,此战不论胜负,他都了无遗憾了。
战争的怒血在这位燕国大司马体内汹涌澎湃。
“我与河阳城约定七天后出征,今天是第四天。”谢玄说,“三万骑兵,从河阳城到这里,急行军需要五天。也就是说,最终的决战,在八天后的正午。”
“六万对二十万,八天时间。”袁哲说,“怎么看都能守下来。”
“先轸既然号称国战第一名将,自然有他的能耐。”谢玄道,“我这人,自幼散漫惯了,指挥军事上倒是一窍不通。如今先轸围城,军师有何高见?”
“早在邯郸的时候,我就告诉过将军。”袁哲说,“二马不可同食一槽。那时候我为何宗棠备下了一份大礼。如今离开邯郸,这份大礼想必何宗棠也用不上了。”
“哦,不只是何大礼?”王朗问。
“道尊,将军。”袁哲说,“你们看,先轸二十万大军的军阵多么整齐,接连成片,密密麻麻。”他一指虎牢关军旗,只见猛虎旗朝着南方猎猎作响,“风向对我们也是有利的。”
“军师是说,火攻?”王朗明白了。
先轸二十万大军列阵密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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