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
“问少,感觉如何?”白泽抢身跑到床边,看着上身绑满绷带的苏问,心里一酸。
苏问闻言,费力地睁开双眼,嘴唇毫无血色,看着白泽,想要咧嘴笑,却变成了龇牙咧嘴,俨然是牵扯到了伤口,直抽冷气。
“死不了,放心吧。”苏问说道。
“晚些时候,我给你疗伤!”白泽歉疚道,“我用翡翠,你的伤很快就会好的。”
“我呸。”苏问说道,“老子还用你疗伤?老子可是……咳咳!”说话一急,顿时连连咳嗽,把几人吓得赶紧让他闭嘴。
可苏问嘴里的话没说完,哪里肯闭嘴?
“老子可是玄阶炼丹师,这点伤算什么?”苏问说道,“方才我已经吃了一枚气血丹,很快就好了,不用担心。”
白泽哪能信了他的鬼话?
如果真如苏问说得那么轻松,那他出现在梁王府的时候,就不是现在这样。
说到底,强行释放飞廉对他来说,还是副作用太大了。
“师弟,还好你没事,不然师姐真的要怕死了……”陈情泫然欲泣,声音都是软软糯糯的,带着哭腔。
苏问哪里受得了这个,赶忙安慰陈情,“师姐,真没事!你看吧,过个三两天,我就能上蹿下跳,生龙活虎啦。”
“真的吗?”陈情将信将疑。
“那是当然。”苏问说道,“要说这事也不怪你啊师姐,老子算是看出来了,泽少就是我的克星。他奶奶的,跟着你没一次有好事,全都被搞得半死不活的……”
“问少,你放心。”白泽脸色严肃,“下辈子我白泽做牛做马也要报答你的恩情。实在不行,我就给少爷暖床去……”
陈情被白泽逗得直接吹了个鼻涕泡,王瀚也是闷笑出声。
“他娘的,白泽你恶心不恶心?”苏问一脸嫌弃,“就你这五大三粗的,还给本少爷暖床?”
“认真的,到底怎么回事?”白泽正色道。
苏问脸色阴沉,说道:“被人摆了一道。”
“谁?”白泽问道。
“这事你别管了。”苏问看着白泽,又看了王瀚和陈情一眼,“我的事,我自己处理。”
“问少,把我当外人了是吧?”白泽看着他,“什么叫你的事?他现在也想弄死我,你觉得这还是你的事?”
“白泽,庙堂内部倾轧,你没必要趟这趟浑水。”苏问说道。
王瀚和陈情听得云里雾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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