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稷下学宫没能阻止这场战争。
而真正拉开序幕,还要是大周与燕国。
七国内战一旦展开,北境局势必乱。
届时,江湖之争,多半也要拉开序幕。
魔宗围杀于他,只是一个开端。
正邪之辨,绝不会因此罢休。
白泽换好衣服,佩墨玉,用真气蒸干周身水汽,对陈平说道:“四师兄,陈情师姐还有王瀚、苏问他们就在梁王府。眼下也没有其他事情,不如我们去找他们吧。”
“如此也好。”陈平背负巨剑,说道,“我也有许久没有见过妹妹了,走吧!”
一行人打定主意,出了客栈,直奔梁王府而去。
……
渡劫天雷被转嫁因果,于南城门摧枯拉朽。
陇海郡城,整个南城区域几乎都被天雷覆盖,眼下已经沦为一片焦土。
秋雨萧杀,哀鸿遍地。
死在天雷下的人不计其数,南城墙也因此毁于一旦。
庙堂之争,血流千里。
可江湖之争,亦能伏尸百万。
说到底,山上人必死于天道,山下人必死于权谋。
面汤江湖,早已不像荒古时代那般泾渭分明。
山上人独行于天道,追寻长生。
山下人权谋算计,权杀八方。
“阿弥陀佛。”有僧人从破碎的南门入城,一身白衣,端是风光昳丽,天人之姿。
“空禅师兄,这里,太惨了。”小和尚空空目睹四下焦土,秋雨沥沥,如同上苍在为这些惨死的生灵哭泣。
小和尚满心悲怆,双手合十,默念佛号,说道:“师兄,我们为这些惨死的冤魂念经超度吧。”
“两位师傅菩萨心肠,悲悯众生,令人敬佩。”有一袭黑袍从雨中来,声音温润婉转。
悬空寺的白衣僧人空禅略微抬头,见来着一袭黑袍,可即便如此,仍不能隐藏那黑袍之下的曼妙之姿。
“便是施主,与贫僧传书?”白衣僧人说道。
“看来大师已经猜到了。”余幼薇温声道。
“贫僧修佛尚浅,施主不敢以大师相称。”空禅说道,“施主身上的味道,与那封书信一般。想来便是传书之人。”
“大师谦虚了。”余幼薇笑道,“传书之人,的确是我。”
“施主说,贫僧到此,便有悬空寺血案的线索。”空禅说道,“如今贫僧已至,不知施主可否告知贫僧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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