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至于刺杀一事,我们自会处理,不会牵扯到你。所以也本将军希望,这件事,不会影响到大周与仙门的关系。我们也在这盘棋里,处在算计当中。而且为了保全你,大周也付出了代价。”孤城继续说道。
“可一棵大树,如果从根茎就已经出现了腐朽,又该如何遮天蔽日呢?”白泽看着孤城,说道,“你的意思,可以就是我的意思。可是将军,这样的结局,是你想看到的吗?”
孤城脸色阴沉,深深地看了白泽一眼,抱拳而去。
白泽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孤城心里清楚。
有时候他很怀疑,仿佛他所面对的,不是一个一十五岁的少年,而是把数字倒过来,是一个五十一岁的智者。
白泽的城府,在他这个年纪,为孤城仅见。
如此人物,若非夺舍重生,便是幼年经历能用“凄惨”二字来形容,否则这般年纪,绝无此等心计。
孤城不止一次想,如果当初三皇子姜维能领悟到君上将唐知之许配给他的用意,或许这一切都不同了。
可惜姜维到底是不如白泽。
孤城想来,若是白泽是姜维,就不至于搞得自己被贬谪到西境当个可有可无的王爷,而是趁机一举将太子倒台,成为大周新的太子。
如果这样,唐相也不至于晚年凄凉,难以全身。
可姜维不是白泽。
太子勾结邪魔已是定局。不管是他有意如此,还是被人利用,本不知情,归根结底,赵威远的死,都是他一手策划的,目的就是掀起大周与燕国之间的战争。
战争一起,军权多半就要落在他的手上。
届时谁还能威胁到他的地位?
“这是一个死局啊。”镇西将军看着北境阴沉的夜空,神色疲惫。
第二天,秋雨渐停的时候,巨大的方天画舟降临郡城。
云海仙门的太上长老来了。
只是让白泽意想不到的是,除了那位白发苍苍的太上长老,一起来的,还有云忘归和薛醒。
太上长老戴咏德什么话都没说,先把昨夜被孤城和卢剑雄联手劈得残缺不全的老妪尸体入殓,亲自将棺椁抱上方天画舟。
云忘归面色凝重,与孤城和卢剑雄寒暄几句,便不再多言。而薛醒,却是直接找到白泽,对他躬身一礼。白泽本想阻拦,可薛醒何等修为,白泽哪里能拦得住?
“薛师兄,如果换做是我,我也会这么做。”白泽说道,看着薛醒,“再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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