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钉铛,钉铛,钉铛……”草堂当中,打铁声接连不断。简溪一有时间就往草堂跑,可她年岁太小,又帮不上什么忙,只能搬个小板凳看白泽打铁铸剑。
北境的深秋已经算得上酷寒了,冷风一起,直把人吹得神魂颠倒。小姑娘围在剑炉边,那炉中烈火焚烧,倒是能够抵御严寒。
过了几天,曾武拜访,说要揭了小镇界门上的匾额,想请书堂先生赐字,为曾头市重新取一个名字。
白泽心知是那曾武不好意思一人去雪堂求字,便放下手头活计,允诺曾武明日一早随他一起拜访老秀才,请他赐字。
“多谢仙师!”曾武很有眼色,看见白泽放置在剑炉旁的葫芦,问道:“敢问仙师,前些日子小老儿敬给仙师的家酿,可还合口味?”
“酒是不错的。”白泽说道。
“如此,小老儿家里还有许多,不如我再给仙师装一葫芦,仙师喝完,教您的高徒知会一声,小老儿再给仙师打酒。”曾武说着,看向那葫芦。
那葫芦自然是葫芦藤上结的那个。葫芦藤成为小镇守护灵后,老秀才一日兴起,还给他取了个名字,叫苏昞。
白泽神色古怪,看向曾武,说道:“曾家主,这葫芦可是有点大啊……”曾武定睛一看,那葫芦不过寻常大小,挂在腰间正合适,哪里大了?
当即以为是白泽在与他说笑,说道:“仙师,不是小老儿吹嘘,我那家酿装这葫芦,百八十个总是绰绰有余的。”白泽但笑不语,曾武当白泽是满意的微笑,取走葫芦,说下午再把葫芦送过来。
曾武把葫芦请到家中,吩咐长子曾龙去地窖装酒,说道:“这葫芦乃是仙师用的,一定要装最好的酒,明白吗?”
“儿子必定不敢马虎!”曾龙说道。这一装,把曾龙装懵了。那壮年汉子来到地窖,取了最好的陈酿,往葫芦里灌。
他本来想这葫芦这么小,肯定装不了多少,寻思着不如下午随老爹一起去郊外草堂,再给仙师搬一罐过去。
可没想到,那葫芦竟然跟个无底洞一样,那足以将一个成年人泡进去的酒桶不断向葫芦里灌酒,一时片刻,竟然丝毫没有能将葫芦装满的意思!
曾龙骇然,亲手把酒桶里的陈酿全部灌进葫芦,没有一滴洒落出来,可那葫芦仍旧没有要被装满的趋势。
曾龙不信邪,又灌了一桶。可那葫芦真是装多少要多少,如同一个无底洞!
“怪哉!这葫芦莫非成精了?!曾龙吓得赶紧去找曾武。曾武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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