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唐府已经落魄,万一再被朝堂上的那些狗东西参一本,保不齐他唐仲兴的脑袋就要搬家!
为今之计,只有先下手为强,把责任全都推到仙门身上去,才有一线生机。
……
唐知之被佳禾抱出闺房,看到薛醒的那一刹那,什么都想明白了。
她想起那日在梅苑白泽对她说的话,“证道之路,本就万千因果加身。于我而言,多这一个,不值一提。”心里不知是何滋味。
“师叔,你心里别怪堂主。”佳禾悄声对她说,“他要是不下狠手,就不好把你带出镐京城。”
唐知之脸色纠结。
她那里敢怪薛醒?当初她在云海仙门,隔着老远看见这执剑堂的冷面杀神,都恨不得绕道走。如今刚被他动手打个半死,万一惹得这位杀神恼火起来,一巴掌把她拍死怎么办?
薛醒带唐知之登天,来到云天飞舟之上,一句话不说,将残留在少女体内的剑气剥离出来。
剑气剥离的感觉如同刮骨抽筋,唐知之疼得几乎昏厥过去,贴身衣物瞬间湿透,整个人仿佛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
佳禾于心不忍,眼睛都闭上了,心里埋怨薛醒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
可剥离剑气的整个过程,唐知之愣是挨着不吭一声。
“带她去休息疗伤。”薛醒做完这些,扭头就走,心里没有半分前日差点把唐知之活活打死的愧疚。
唐知之瞪大眼睛盯着薛醒离开的背影,这位名门出身的大家闺秀,头一次想骂人。
……
云天飞舟之上。
薛醒不耐烦地看了唐知之一眼,“修为不够,被人暴打一顿。如你所见,暂时死不了。”
“……”
薛醒带着白泽走进船舱,寻了一处干净的房间,亲自为他疗伤。
“姐姐,我师父他……会不会死掉啊?”等薛醒走后,简溪这才敢小声抽泣,哭哭啼啼地扑到唐知之的腿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害怕极了,“我不要师父死掉……”
“溪儿放心,师弟不会有事的。”唐知之安慰小姑娘说道,摸了摸她的脑袋,“他以前总说他要成为这九州天下新的剑仙,命硬着呢,不会有事的。”
“真的吗?”小姑娘仰着脑袋,泪眼婆娑地吸了吸鼻涕。
“真的。”唐知之露出浅浅的微笑。
“……”
唐知之又安慰简溪两句,这才注意到飞舟甲板上还有一人,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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