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极力克制,可北境苦寒,岂是她这寻常女子能够以单薄衣衫直面的?
“那些东西,本就是要给他看的。”横疏影说道,“他不来,我还发愁怎么给大掌柜交差。眼下倒是不必考虑这事了。”
“请二掌柜恕罪。”那人单膝跪地,垂下头颅。
“你的确有罪。”横疏影回头看了他一眼,“早来一步,晚来一步皆可。偏偏选错了时机。”
……
夜色极深。
白泽离开暗香盈袖,径自出了长城。
“若非你小子从中作梗,那女人再强的心性,也得乖乖吐出真言。”魂海当中,大红鸟语气讥讽,“这下倒好,再想得手,就难了。”
“横疏影的话,有几分真假?”白泽问他。
“这还用说?”大红鸟说道,“依鸟爷我看,没一句实话。”
“小红,凭你的手段,竟然控不住横疏影的心神?”白泽问他,“可她身上,的确没有一丝真气,与寻常女子无异。”
“要我看,她和红鸾之间,必然有一个是假的。”大红鸟传音道,“要么就两个都是假的。鸟爷我是搞不明白,你们人族搞这么多化身做什么,不怕把自己炼得走火入魔?”
白泽默然。
“现在去哪?”大红鸟问道,“找你师兄去?”
“嗯。”白泽说道。
横疏影书房的那些书信里,有诸多荒原情报。大到荒原已知地区的地形图,小到荒原各势力分布情况,乃至这段时间荒原发生的种种事件。
其中就有书信,提到了三山府衙掌院赵归真提及的“前线失利”,言及云海仙门陈平在丘河失踪。
“地图记住了?”大红鸟说道。
“过目不忘。”白泽回道。
“那行。”大红鸟打了个呵欠,说道:“鸟爷我要去睡觉了,没事别再来烦我。有事也不行。”
靠近长城地界,白泽疑心会有府衙的眼线发现他的行踪,是以还是用影遁在黑暗里潜行。
期间还要避开荒原部族的驻扎营地,颇费一番功夫,终于走远了些,白泽二话不说,祭出飞行法器灵舟,乘着那青舟直上云霄,向西北方向疾驰而去。
次日清晨。
魏晋一早醒来,只觉头脑昏沉。短暂地愣神之后,那剑修猛地惊出一身冷汗,一把抓起案桌上的剑,冲出房门。
白泽所在的厢房房门大开,王瀚听见动静,回头一看,与魏晋的眼神对上,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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