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洗耳恭听!」白泽起身举杯。
鳌隐满饮一大口美酒,抢出席位,左手拎酒壶,右手祭剑,踉跄走到大殿红柱旁,挥剑作笔,边写边道:
「玉液飘香醉意浓,金樽映月梦千重。
倾杯畅饮愁肠去,世事浮华一笑空!」
「鳌隐道兄剑艺双绝,佩服!」白泽满饮杯中酒。
「好,好啊!」
「妈了巴子,鳌族那帮大老粗,怎么培养出了个诗人?」
「何罗戦,你骂谁是大老粗?」
「好诗,好诗啊!」
「鳌隐,叼哉!」
「鳌兄,牛而逼之!」
「哈哈哈,诗剑双绝,我儿鳌隐有剑仙之姿!」
大殿之上,热闹程度再上一个台阶。
墨蛟尊者笑道:「如此后辈,鳌族长,你居功至伟!」
墨渊大手一挥,赐下一口宝剑。
鳌隐得剑,更是意气风发,拜谢墨蛟尊者后,说道:「请截江尊驾,也赋诗一首!」
此话一出,整个大殿都寂静了。
鳌族族长方才还红光满面,睥睨群雄,风头一时间盖压横公衍。此刻一听鳌隐口无遮拦,吓得他差点给跪下。
妈了巴子,真是活祖宗!
尊驾要是胸中有墨还好说,万一没墨,岂不是要颜面扫地?
鳌族长的酒意顿时全醒了。
方才还在吹嘘自家儿子有剑仙之姿的鳌烈也懵了,举着酒杯瞠目结舌。
大殿之上,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白泽。
白泽沉吟片刻,那一众北海六境大能的心直接提到了嗓子眼。墨渊给隋夫人使了个眼色,隋夫人端起酒杯,正要给白泽解围,却见那剑客坦然踱步,走下高台,来到殿堂之中。
「截江尊驾,请!」
鳌隐欠身道。
白泽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腰间飞剑锵然出鞘,来到大殿当中另一侧红柱旁,挥剑走笔,大开大合,如龙蛇劲走,剑意盎然!
大殿当中,所有人都默默站了起来。
白泽以剑作笔,笔画之间,剑意奔流,霎时间整座大殿都被那丰沛剑意充盈!
「好生了得的剑意!」
鳌隐大吃一惊,看出白泽的剑道宗师之境,顿时对那剑客肃然起敬。
不消片刻,白泽收剑入鞘。
墨蛟尊者并隋夫人已经来到台下,要亲眼看一看白泽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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