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更不要说躲开丁岑又抡下来的一棍、子。
一下接一下。
病床另一侧瑟瑟发抖完全不敢动的小助理数了下,旻哥后背和后腰整整挨了十下。
起初高一旻还能跪着,眼下已经完全趴着。
“救命……”高一旻瓮声呼救,话末咳嗽两声,一口血直接喷在地上。
“刚让你报警你不报,现在喊救命?晚了。”丁岑棍子一丢,一脚毫不犹豫踩在他受伤的腰上。
“啊!”又是一声哀嚎。
听见这声,丁岑不屑的冷笑,“嚎成这样干什么?碰瓷呢?我下手有数的很,说是半年下不来床就一天也不可能多。”
“你到底是谁?”高一旻疼的快要昏厥,死不瞑目的问。
丁岑却压根没搭理他,因为瞧见病床上的人醒了,干脆跨步过去。
奚瓷刚醒,经受这么一遭,脸上一点血色也没有,而且她原本还在睡着,这会睁眼完全是被病房里的动静给吵醒的。
瞧见丁岑,她微微愣了一瞬,以为自己还在做梦。
还是旁边助理和她说了话,她才反应过来,虚弱的喊了声,“阿姨……”
丁岑冷着脸没应,只是静静盯着这张脸瞧了几秒钟,才出声,“奚瓷,吃了那么大一个亏子宫都没了,我还以为你学乖了,但现在看来兴风作
浪这种基因是刻在骨子里的,我不指望你改,但别再来碍我的眼,懂么?”
“我不明白您在说什么?”奚瓷半睁着眼,说话时虚弱的咳了咳。
“怎么?国外待了两年,中文还退步了?”丁岑冷嗤一声,“不明白就让你助理找张纸把我刚刚的话默下来贴你床头,每天睡前早上睁眼都仔仔细细读两遍,要还不明白,我这边出钱帮你请个小学语文老师补补课。”
被子底下,奚瓷双手握了握拳,苍白脸色之中也随即透出几分青黑,“阿姨,您为什么总对我有这么多的偏见?难道就因为我出生不好?可您别忘了,当初把我从那个贫穷山村里带出来的人,可是您自己……”..
“我当初也没想到你这么会演,所以你得影后的时候我可觉着特别实至名归。”丁岑这辈子做的最后悔的事情大致就是当年资助了她,“奚瓷,你把所有不幸往自己出生上归结的时候,真应该回你们那个至今都没脱贫的村子里看看,然后仔细想一想原本自己该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
奚瓷最不愿意回想的就是那个噩梦一样的童年,“您没必要这么讽刺我,您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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