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儿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林衍笙并不否认,“等她想说的时候再说吧。”
不是他不想说,只是有些事儿连林听本人都未必知道。
一双儿女是什么脾性,丁岑再是清楚不过,见问不出什么,她倒也没再过分盯着。
转过身,丁岑跟贝琳外婆讨论厨艺去了。
不让梁嘉年通行这事儿是林听吩咐下去的,门口保安见着人当然尽职阻拦。
十多分钟后,林听见到了梁嘉年。
天太冷了,她也没出去,而是让佣人去门卫那边把人领到了花房。
隆冬时节,恒温花房里依旧繁花似锦,她爸不知道已经往她妈这心血来潮的爱好里头砸了多少钱,这花房要再不美那就有点玷污人民币了。
梁嘉年被佣人领进来的时候,林听正站在一大片盛开的蔷薇花前,花色娇艳,但人比花更娇。
梁嘉年一时有些看呆。
“不是让你不要再过来么?”听见脚步声,林听抬头看他一眼,视线很快回到花上,她手里拿着剪刀,咔嚓几下,从花墙上剪了十来枝开的正盛的,准备等下带回去插到房间的花瓶里。
“听听,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当面聊一聊。”梁嘉年走过去。
年前过来时,他还在这片庄园别墅里畅行无阻,而现
在光进个门就得等二十多分钟,至于以后他恐怕就算等上两百分钟也还是连门都进不了。.
梁嘉年心有不甘。
“行。”蔷薇花带刺儿,林听刚不小心扎破了手指,她走到花房秋千这坐下,低头看自己手上的伤,漫不经心的朝他开口,“聊。”
梁嘉年没注意到她手上的伤,“听听,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你是说那份离婚协议?”顿了顿,林听抬头,“如果你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可以提,合理范围之内,我让律师来修改。”
“我不是说这个。”梁嘉年急切的反驳。
林听笑了笑,“那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说的?”
梁嘉年有些无奈,“听听……”
只是他刚开口就被林听给打断,“我觉得你别这么叫了,都要离婚了,怪恶心的。”
“听听,你到底怎么了?就因为一只狗你就要和我离婚?我妈她那么做是不对,但她的出发点也是为我们好,听听你可以和我闹,但是不要随随便便拿离婚开玩笑。”梁嘉年依旧没改口。
林听也懒得再纠正,“梁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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