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会议,而且不准记录名字和职位,只有言语记录下来。
“那个达费斯彻?是这段话中唯一出现的人名,它到底是谁?难道是那个白发灾异,还是干枯诅咒的灾异?”
“与之相比,我对他们的社会形态更加好奇。看样子他们是有教育体系的,而且惩罚非常严苛,简直堪比玄幻中的魔门,废物就要被烧死,还要自备干柴,这意味着他们有着比烧死更可怕的惩罚,于是让人自愿选择被烧死……”
“废物在那里没有生存的资格,看来是个残酷的世界。而以我们的历史经验,对自己人残酷的,对别人也只有更加残酷。看来我们今后的日子,会更加不好过了。”
“它们是将我们当成蚁巢,还要从我们这里获得力量,还要扮演神明,这里面的信息量很大。”
“是啊,首先,它们不会杀绝我们,其次,它们不会让我猜到它们想干什么,以让我们敬畏。”
“听起来倒不是最坏的结果,但是你们不要忘记那句话,假做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如果我们听到的这些信息,其实都是假的,或者说完全相反,又要怎么说?”
“需要更多的证据,现在赶紧调集更多的细节出来。”
“我这里倒有一个细节可为佐证,就在前一段时间,干枯诅咒最盛的时候,有一艘从南竺向西大洲去的邮轮,上面的人大部分都死了,最后剩下了数人,然后他们碰到了一座冰山,其中一个精神崩溃者,就说冰山是安全之地,游到冰山去。最后其他人都死了,只有这个精神崩溃者活了下来,被一艘路过的东州货船救起。”
“嗯,这个细节很好,按说应该是全灭的,偏偏遇到一座冰山,难道区区一座普通冰山就能救他的命么?不是的,很显然,是灾异放过了他。”
“这就是喜怒无常,不让人类把握住它的心思。它想让谁活,谁就能活,想让谁死,就让谁死。”
“这种情形,倒是让我想起来咱们历史上一位昏王,可以与之对比思考。据说那位昏王很想让臣民害怕自己,于是有一位大臣就给他建议,说他要杀人,才会有人害怕他。于是昏王开始残暴起来,然而还是有人不怕他。那位大臣又给他建议,说他杀人要没有规律,忠臣杀,奸臣也杀,这样人人才会怕他;昏王觉得很有道理,就把这个出主意的大臣给杀了……”
“哈哈哈……”
“呵呵。”
沉重的会议室,难得放松起来,有了一些轻松的空气。
“好了,笑话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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