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兼任卫戍营指挥,负责整个丰林山军区的警戒卫戍工作。这个身份其实已经相当于整个延州州治地卫戍司令。
自从四月以来,基本上驻扎在城内的三营彰武军就变成了一块抹布,每个月的粮饷供应着,然而没有允许却不能迈出延安县城半步,否则就面临全军断粮断饷的威胁。奉林山上的新兵营每个月都要来招一回兵,每次都会招走一百多人,几个月下来。如今城内三个军营内的总兵力已经不足三百人。这些滥兵守着日渐空旷的军营,有一天没一天地混日子。
闹兵变现在已经不敢想了,这个以前用来催粮催饷百试百灵的办法如今已经没人敢用了。笑话,就算是闹兵变,现在也得等人家丰林山上的兵领头闹咱再闹,否则岂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因此中秋节这天晚上。几个军官正凑在一起喝酒打屁,卫戍营突然开进城中接替防务,确实令这些剩余的彰武军士兵惴惴不安。
因此见娄绍武进来,脸色已经气得有些发青地彰武军衙内指挥副使张图顿时阴阳怪气地问道:“娄致果,大过节的,这是唱得哪一出啊?”
娄绍武笑了笑,抱拳道:“张大人,实在是得罪了。兄弟今日奉命,来探望一番各位大人,看看节下各位军中还缺些啥东西。兄弟也好回去准备,给大人们们送过来不是?”
张图哼了一声。道:“无缘无故,陆统制自己不露面,打发你过来,不知道又要耍啥花样!”
娄绍武笑眯眯地道:“瞧张大人这话说的,在我们八路军,统制和监军可是平起平坐的,陆统制管不着咱老娄……””
说着,他的眼睛愈加眯缝了起来,脸上的笑容却不见了:“诸位大人都请听清楚了,自此刻起,全城戒严,彰武军诸部,从现下起在戒严解除之前不得调动一兵一卒,没有许可,哪怕是一只鸟都不许飞出营去,所有军官必须集中待命,戒严期间不得给部队下达任何命令,否则老子认得他,弟兄们手中地刀子须认不得他!”
众军官面面相觑,正在诧异,却见面容刻板眼神冰冷的李护走了进来,在娄绍武耳朵边上咕哝了几句。
娄绍武噗嗤一笑,转过头对张图道:“张大人,还请派个熟人,跟着我们的弟兄去将队头们召到这里来。”
张图有点害怕了,他站起身道:“娄致果,你们究竟要作甚?你要晓得,李忠武不仅是你们厢兵团的上司,也是俺们彰武军的上司,你们若是想趁着他老人家不在延州搞事情,我劝你们还是死了这条心。高侍中何等人物,都被忠武将军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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