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抓到了么?”
张澹摇了摇头,叹道:“卑职便是来请教节帅,昨夜可曾听到甚么动静?”
李文革摇头道:“不曾!”
张澹又问道:“请问节帅,昨夜丑时之后,节帅身在何处?”
这是在询问不在场证明了,这个张澹是将自己当作嫌疑人了,李文革倒也没有恼,正要回答,却突然间想起了一桩事,眉头蓦地一紧,他抬起头和张澹对视了一眼,这才慢条斯理地开口道:“本镇昨夜在楼上听琴,后来便歇息了——”
张澹点了点头,又问道:“可有人能够证明?”
“贵县如此问话,未免失礼——”
说话的却是吕端,他此时衣衫整齐地来到了李文革门口,正好赶上张询问李文革昨夜的行踪。
“吕寺丞,此乃本县职责所在,还请见谅!”张澹不卑不亢地对着吕端说道。
李文革摆了摆手:“不妨事——”
他伸手扯过了一娘的手,轻轻抚着道:“昨夜我一直在房中听琴歇息,这位小姐便是人证!”
张澹将目光投向一娘,骆一娘神情淡然,道:“节帅大人昨晚一直在房中,不曾外出——”
张澹点了点头,又问道:“那么这位姑娘的人证……”
“……本镇一直和这位小姐呆在房间中,一直不曾外出,本镇与她互为证词……”
张澹顿时没了话,只得躬身道:“卑职得罪了,请节帅见谅——”
“无妨——!”
张澹缓缓退了出去。房门合拢,李文革继续走回铜镜前坐下,对一娘道:“继续给我梳头吧!”
一娘款款走到他的身后,低低浅笑着拿起梳子,一面拢着李文革地头发一面柔声道:“……大人明明已经猜到人是妾身所杀,又何必为妾身隐瞒呢?”
李文革闭上双目,疲惫地透了一口气,淡淡道:“我想一个人听一听你的杀人理由……”
……
“李大将军似乎知道些什么,不过他在有意隐瞒!”
江旭在张澹耳边说道,张澹点了点头,回过身看了面孔冰冷肃立在李文革房间门口的康石头一眼,低声道:“公开查他是不可能的……我们还是从那个叫做盈翠的青楼女子查起,她是最后一个见到这位罗官人的人……”
……
“……妾身的母亲,原本乃是毓清阁中和庄姨齐名的才女,琴棋书画无所不精,妾身这点琴技,便是家母所传。家母当红之时,毓清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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