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子孙。李元轨还活着的时候就没有人会将这样一位皇族与皇位联系在一起,数百年过去,现在再将李元轨的子孙后代和天下社稷硬往一处扯,处心积虑要将这样一根忠良之后地独苗置于死地。背后策划流言之人的心底之阴私可见一斑。
“李卿,你行事不够谨慎,与人结仇了,知道么?”
郭威不动声色地问道。
李文革长出了一口大气。他知道,出身来历这一关,自己暂时算是度过去了。
他答道:“陛下教训的是,臣确实得罪了王相公!”
“……秀峰兄是个心胸不宽广的人。朕平日尚且让他三分,你又何必口不饶人当殿与其顶撞?你还年轻,三十出头便已经身居封疆节度之位。拜相封王都是不远的事情。何必与秀峰兄快六十的老头子意气用事?自己的前程仕途。自己要在意才是!”
李文革连声称是,待郭威说完。才道:“陛下,其实臣之所以得罪王相公,并不是为了口上不饶人。臣在延州之时,与王相素未谋面,相公便已经视臣为仇了……”
“哦——?”郭威闪眼看着他,却没有说话。
李文革在袖中取出了两个信袋,拱手奉上道:“陛下,此乃臣在高侍中书房之内发现的两封信函,请陛下过目。”
黄门接过信函,捧给郭威,两封信都不长,转眼之间已然读完。
第一封信的落款日期是去年三月,笔迹刚硬苍劲,郭威一打眼便知道是自己的亲密战友亲笔所书,信中地意思是几个月前延州发生的事情朝廷都已经知道了,枢府和中书都会支持高侍中父子在延州的地位,朝廷不会忘记高侍中的功绩苦劳,李某顽劣之辈,枭之徒,朝廷是不会支持这种人地,请高侍中放心,只要朝廷平灭了泰宁军叛党,便会回过头支持高侍中收拾姓李的小子。在这封信的末尾,王峻还表示,所赠之仪已经收到,侍中太客气了,等等。
第二封信却是高允权写给王峻的,时间是去年地八月份,高允权在信中的用词极不客气,隐隐有些质问王峻不守信诺的意思,他在信中冷嘲热讽道,自己一百车铜便换来了一个延安郡公地虚爵,姓李地小子非但没有被问罪,反而加官进爵更加名正言顺把持了延州军政全权,高家父子向朝廷称臣纳贡为朝廷守边,最终不但没有落得任何好处,反而落得如此下场,思之令人寒心云云。
郭威看着这两封信,眉头略略一皱已经想得明白了,三月份这一封,是王峻收了高允权百车铜之后地回信,八月份这一封却是李文革封忠武将军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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