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革皱了皱眉:“臣没想那么多,那两个人是西域胡商的行首,想要在中原立祅祠。臣见他们,是想和他们做些生意,延州去年一年收容了太多的流民,臣想向他们购买一些中原没有的作物种子。还有高昌的白叠棉,臣也想引入到延州种植,这样延州人的衣食今年或许能够实现自给。否则今年免不了还要从内地大批购粮,臣去年从淮南买粮食。引得关东粮价飞涨,李相已经很是不满了,今年再如此,便是李相不说甚么。臣手上也没有那许多的钱了。”
郭威听了,微笑道:“志向不小,不过延州最紧要的还是边事。你给朕交个底。定难军地局面到底如何了?”
李文革答道:“陛下。开春之后,臣便要重新部署对平夏部的战事。以目前局面来看,只要给臣一年到两年的时间,定难四州便可重归朝廷治下。夏州当不再是羁州,而是与中原州郡无异的治化王土……!”
郭威听得精神一振:“你说的话,便是大一些朕也信得及,从今年开始,朝廷不会再向定难军任何制敕,也不再接待党项使节,平夏部的事情,你可以全权处置,不过遇事还是要与折家商议着办,折可久是老将,他的经验能为,朕都服的。”
“是——!”李文革应道。
“你还缺甚么,说罢!”郭威整理了一下袍服,笑着道,随即又补充了一句:“朕知道延州贫瘠,你这个大将军又是白手起家,是个穷鬼。”
李文革想了想,道:“陛下,臣军中到现在为止都还是靠着彰武军库存的那些甲冑和从折令公手中购买的八百套步兵甲撑门面,陛下是知道地,这些铠甲防护力均不是很强,臣想,朝廷若是能够拨给臣些甲胄,战场上弟兄们就能够少死一些。”
他顿了顿,笑道:“臣知道,甲冑乃是国家严厉管制之物,臣有心向少府定制,又怕枢密那边说臣居心叵测,因此一直未敢开口。”
“朕去年年底裁汰了一万五千侍卫亲军,府库中倒是还有些甲冑,殿前军现在还未曾成规模,暂时用不上,朕明日便下旨中书枢密合议,拨给你五百具鸟锤甲,五百具细鳞甲……”
郭威极大方地道。
李文革大喜,鸟锤甲和细鳞甲都是这个时代的铁甲,防御性能远在自己部队装备的步兵甲之上。
发财了!
他当即跪倒:“臣叩谢陛下天恩!”
郭威一摆手:“先不要忙着谢,朕是有条件的!”
迎着李文革困惑地目光,郭威道:“朕知道你有些办法门路,如今朝廷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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