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长此以往,即便李文革灭不掉我们,我们也会在若干年后自己走向消亡……”拓跋光琇此刻脸上的神情极度冷静,仿佛在说一件别家之事。
“此议原本想等到占据所谓的河套三受降城之后再提。然则既然眼下家族已经困难到了这个份上,时局便不容我们等待了。趁着食物极度紧缺,一举铲除掉那些家族内部的隐患。全族进行粮食配给,无论是自由民还是奴隶都会拥护我们。此事虽然可能招来其他部族地非议,但是只要我军主力没有受到过大的损失,这些家族未必敢和我们公开作对。趁着实力还在,此事当尽快解决!”
拓跋彝殷默然不语,这件事情实在太大了,即使是拓跋光琇已经将利害关系陈说明白,他却还是有些犹豫,在平夏八部,改革祖制地事情虽然一直在悄悄地做,却从来没有像拓跋光琇所说这么明目张胆过。拓跋彝殷知道,自己一旦这么做了,便将变成举族拓跋姓贵族的公敌,这些族中支柱和自己之间便再没有丝毫转余地。
当然,对于他拓跋彝殷而言,这种改革有着明显的好处。未来的家主将不再取决于部族公议,而是由他自己独自指定。
然而拓跋彝殷知道,若是没有足够的军力,自己地指定随时可能被推翻。
目前的军队,都掌握在自己的亲信子侄手中,这是个可靠地保障。
一旦变法成功,家族的效率和反应都将成倍增长,旁的事情不说,在接纳野鸡三族回归平夏这件事情上,控制着宥州和原盐州北部地区的拓跋家几乎不用费多大力气便能够达成目的。
只要野鸡族肯放下与拓跋家的仇怨,这个桀骜原始的部落不仅仅将成为银夏贸易通道的守护者,很可能在未来会成为自己对付野利家的一颗有力棋子。
拓跋光琇这几个计策,虽然看起来都是凶险笨拙的招数,却都砸在了要害上。拓跋彝殷开始欣慰,无论如何,自己今天没有白来。尽管这几个策略并没有能够立杆见影解决目前危机的奇效,但是合在一起,却令他看到了一线曙光。在
布下的这个死局中,能够看到这样一线光明,是十分
“老叔,要防备李文革对庆州三族提前下手,因此芦子关前的骚扰用兵不能停,大仗打不了,总要打些小仗,目的只有一个,牵制住李文革和折家的注意力,让他们短时间内无力对庆州动手。同时……正好趁机将那些长老会议上高坐的老家伙们驱赶到前线去……”拓跋光琇已经提出了具体的清洗办法。
只要这些长老死在前线,定难军幕府便不会和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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