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为我分劳,能够让这些事情未来做得更有条理,更能事半功倍……”
说到这里李文革笑了笑:“一句话,他们做他们地事情,我们做我们的事情……”
陈素皱起眉头:“我们的事情,究竟是哪些事情?”
“多了。李文革随口答道,譬如说建昭文院,譬如说兴建书院提倡教化,推广算学,审定确立一些学术探究项目,再譬如说制定一些规制、标准,这些事情忙得我昏天黑地,连军务都无暇处置,若是没有个参议机构帮忙。这些事情我一个人是做不来的!”
陈素愕然,连韩微也颇为意外。
李文革却不管他们,自顾自说道:“有些事情我原本想先在一州搞试点,成功之后再推行开去,因此原先我本来想要韩夫人出任延州判官,便是因为延州治理已久,民生稳定,各衙署运行正常,纵然有些想不周全的。也不会出大岔子……奈何大家都反对。未经科举没有经验者不得为亲民官,这规矩自武皇以来便深入人心。我也觉得这规矩确实是有道理的,便干脆任命韩夫人为录事参军,这些事情本来便不是地方政府应该考虑之事,由节度府来做正合适……”
“太尉究竟要小女子做何事?”陈素越发地糊涂了。
李文革笑了:“录事参军说起来只是个秘书郎和中书舍人翰林学士的意思,但是我这府中地录事参军却不同,我有许多事情要做,韩夫人要负责把这些事情分门别类按照轻重缓急排开次序,一件一件来做方案,有了方案,我批钱批人去做,例如眼下便有一件大事,夫人只有三月之期,能否如期做成,便要看夫人的本事了……”
陈素眉头紧锁了起来:“何等大事?”
李文革反问道:“我听陈哲兄提及过,丰裕商号若干年来账目入支、盈损计量、款项使用、资用周转均由夫人一一列具成文,丰裕商号能有今日规模,夫人居功甚伟?”
陈素警惕地看了李文革一眼,斟酌着答道:“那又如何?一个商号而已,买进卖出货值高低之道,与行政治庶又有何干系?”
李文革笑道:“大小虽有异,内理相同。一家之财,与一国之财也不过一滴水与一条河的区别而已,本质都是水,这是不变地。换而言之,国家也好,朝廷也罢,不过是一个稍微大一些、复杂一些的商号罢了,每年花多少钱、收入多少,国库盈损,钱币货殖,庶民盈损,这些都是要一一算妥当的,更要算清楚明年准备花多少钱,准备收入多少,是盈还是损,等等……”
他顿了顿,道:“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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