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应对
魏逊断然反驳道:“高家掌政的时候也有芦子关,结果如何?党项还不是照样年年南下?挡住了党项八部铁蹄的是大人,不是芦子关!土堆石砌的关墙毕竟是死物,军事胜负。终归依靠的还是人!”
折御卿还欲继续争辩,沈定却开口打断了他:“其实我本不赞同此次出兵,大人新有七州之地,根基未稳,兵力不足,山前山后之地纵然拿下,也难固守,最终还是要丢弃。
雁门关拆掉也好,没有了这道关墙。我军进出河东如履平地,想来便来想走便走,太原刘氏的兵力要放在南线,其余力根本不足以阻我兵锋,除非辽国在朔州驻扎重兵,否则这块地方便是我军嘴边上的肉。随时都可以咬上一口。自河套出兵经略此地,总比自上京或者析津府出兵救援来得方便。只要没有了雁门关,折扬两家纵横苛岚便再无侧翼之忧,我们再不须将太原视作威胁。反是太原刘家要来着意巴结安抚大人,大人在延州跺跺脚,太原城也要抖上三抖
这话一说出来,折御卿顿时不再说话,毕竟这其中李文革本人的得利并不明显,但折家和杨家的得利却是实实在在的,前年折德衣也曾一度攻陷岚州,可惜党项和北汉夹攻,很快便放弃了,如今有李文革支持。雁门关又被拆掉,北线的契丹军队势必被牵制得死死地,北汉独木难支,岚州便是折家垫板上的鱼肉,此次东征大军一路行来,硬仗没打几场,然而在战略上却已经占足了便安,单凭这一点,折御卿便已经无话可说,李文革的战术能力或许不值一提,但战略上的眼光确实令人不得不服气。
沈震转过头问折御卿:“上次商议好的事情,监军司布置下去了没有?”
折御卿点了点头:“据巡逻的骑兵报告,这几日66续续潜越山谷南下的契丹人有二十多股,攻玉他们只是做了做样子,拦下了其中四股。其余的都放过去了。”
沈定点了点头,不再说话。
魏逊皱起眉头道:“大人和细封此囊还在北线,这些人南下,消息走露,辽军势必星夜回兵,大人那边时间够么?”
折御卿解释道:“潜越山谷的辽人分属不同部族,耶律敌禄手下多是临时集结的部族军,这些部族老家被咱们端了,势必要逼迫其主帅回师相救,到时候耶律敌禄即便想要按兵不动都做不到,辽军军心不稳,南线的朝廷大军压力便要小上许多。”
沈定却淡淡摇了摇头:“耶律敌禄镇守西南多年,并非无能之辈。想要乱他的军心恐怕不忍 话又说回来,他若真的连封锁消息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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