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两个大秦固。
吕端暗自摇头,将七州执政长史名讳这么大刺刺刻上去,固然简单,却毕竟失之尊重。
秦固的名字一侧,是三个谁也看不懂的蝌蚪003
秦固的名字下方,是一行军节度长史。
小字下方,又是一行细小的文字:显德元年三月内卫参军处核。
那军官仔细地验看了铜牌,恭恭敬敬递回去,立正,左手平xōn,向秦固敬礼。
秦固带着吕端往里面走着,语调温和地道:“易直莫要挂怀,这些内卫不认得你,不肯放你进来,如今七州命札,皆出两府,关防紧密一些原也应该……只是……”
“这些内卫,方也验看了坚兄的腰牌。”
秦固一愣,随即苦笑道那不是腰牌,是出入证”
吕端没言声,秦固解释道:“这是内卫参军核的出入证,凭此铜牌,可出入两府。”
吕端忍不住问道:“这与腰牌有何区别?”
秦固摊开手:“我也不明所以,怀仁爱闹,你又不是不,这等事务,只管由他闹去就是……”
不等吕端继续问,他便开口道:“易直此来,是向sì中述职的?”
他这一问立时将吕端的注意力从那莫名其妙的出入证上扯了开来,吕端的职务军检校夏州节度判官,属军长史房节制,按照道理,即便述职,也是向秦固这个总领七州政事的节度长史述职,万万没有越过秦固来向李彬述职的道理,因此秦固这一问,已然带了几分不满的味道。
吕端不是延庆本地人,是从朝廷空降过来监督马政的,是李文革力排众议将其拔擢为通判夏州的一方守臣,对此秦固等本土文臣当时并不赞同,只是拗不过那位钻起牛角尖来比谁都要执拗的太尉,勉强屈从而已。但这并不等于秦固会为了屈就李文革的态度而放弃原则。
制度就是制度,吕端即便是朝廷派来的官员,也绝不允许破坏延庆军政集团内部的制度和秩序。
吕端开口道:“不是,要述职自然是先去帅府拜会坚……”
他顿了顿,道:“是sì中召我来参与今日的会议的”
秦固顿时醒悟:“原来如此,那便是为了建行台的事情,sì中要听听易直的意思。”
“行台?”吕端心中一凛,“行台?”
“延庆道行台én下省——”秦固语气肯定地道,“易直不知道此事么?”
吕端的步不由自主地停下了,心下的惊骇震撼,一时间全都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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