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雨中的出云台安静而沉闷。
沈言溪坐在陆瑾的书房里,皱眉看着桌子上的一张张纸。
这纸上写着皇帝自登基以来的所有事情和身边每一个人的信息,大到家庭出身,小到习惯还好。这样的行为方式倒也得益于陆瑾的耳濡目染。
沈言溪原本以为皇帝就是昏庸一些,好色一些。但了解的越多越骇人,这狗皇帝真该死!
不过皇帝越是暴戾,沈言溪的心里反而更加有把握了。如果真是一个谨言慎行,毫无破绽的皇帝。她还真找不到着手的地方。
南宫影月就坐在对面的椅子上默默的喝着茶水,好好的大梁太后现在沦落成了沈家女的皇宫内应,这让南宫影月颇为愤恨,但又没有办法。
“我就不能看看他吗?”南宫影月抬头道。
“太后的心情我能理解,但夫君昏迷不醒,就算是让太后看上一眼又能如何?徒增伤心罢了!”沈言溪轻声道。
南宫影月那个气啊,这都几天了,我就看一眼也不行吗?我就是伤心死也想见他一面。可自己名不正言不顺,被沈言溪挡的死死的。
南宫影月想见陆瑾当然主要是基于两人的男女情谊,对于困居深宫的南宫影月来说,陆瑾就是照进她心里的那唯一一束光。她又怎么能不惦记?
至于皇帝旁敲侧击的向她打听陆瑾的情况,她倒是也能应付。终归她站在了这个与自己有肌肤之亲的男人这边。
但最让南宫影月不安的是她何去何从?本来她与陆瑾的关系正日渐亲密,正当要有指望的时候,却发生了这档子事情。现在只有茫然。
“陆瑾不光是我沈言溪的男人,也是太后的男人。皇帝将他害到这个境地,作为皇帝名义上的母亲,太后有没有想过该怎么面对他?”
沈言溪的话语不疾不徐,如温吞慢火,却如黄钟大吕一般砸在南宫影月心间。
不光是因为这该死的名分,还有他会不会以为自己也涉及其中,毕竟她也是皇室的一部分。一时间南宫影月的心里更加慌乱起来。
沈言溪抬眼看了看低头踌躇的南宫影月,轻叹了一口气。
“所以太后着急的不应该是去见他,而是怎么问心无愧的去见他。”
“可皇帝岂是那么好杀的?”南宫影月气道。她自然知道这个疯女人这几天魔怔了,就琢磨着怎么杀皇帝。
“所以太后也并没有多在意陆瑾……”
“他是你夫君,本宫在意的着么?”南宫影月觉得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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