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我觉得不过是个借口罢了,背后之人肯定不是灾民,而且哪儿的灾民会功夫,还会刺杀的?”
满宝道:“这可不一定,当年犍尾堰决堤,洪水直接冲下来,下游可也有不少大家大族,顷刻间全没了,一般的贫民百姓没本事,难道那些家族后人也没本事?”
白二郎连连点头,“还有可能是别的王爷派来的杀手。”
“不可能!”白善和满宝卫晨异口同声,都瞥了白二郎一眼。
白二郎不服气了,问道:“凭什么不可能?”
卫晨:“哪个王爷吃饱了没事干去刺杀益州王?他只是圣上的弟弟,又不是圣上的儿子。”
满宝连连点头,“就是,就是,既然是王爷,那他们就是一家子的,不为争位的话,谁会吃饱了没事干的去刺杀另一个王爷?”
庄先生倒不阻止他们谈论此事,但也没掺和,只叮嘱道:“你们要讨论也只需在家里讨论,出了这个门就要谨言慎行,别说些不该说的话。”
大家一起应下。
满宝生平第一次看见王爷,也是生平第一次看见刺客,兴奋得不行,连带着脸色都好了一些。
等厨娘把午食准备好端上来,她吃了一碗满满的饭,元气就彻底回来了。
于是他们去到书房里继续讨论刺客的各种可能性。
庄先生没理他们,自己回了房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直到傍晚,卫晨在这里用过晚食回去了,他们剩下的人这才聚到了房间里说悄悄话。
当然只包括他们三个师姐弟,以及大吉。
三人凑在一起小声的说话,大吉负责抱着手臂靠在门边旁听,“还记得那个账册吗?”
“当然记得了,”满宝道:“就是因为记得,我才让他们赶紧逃命的。”
白善宝:“你说他们真的是三年前益州水患的灾民吗?”
这个问题,益州王也在问。
刺客到底没能杀了他,但他也没得了什么好处就是,自己胳膊上被划了一道,死了不少侍卫,最主要的是,众目睽睽下被刺杀,对他的威望及名声都是一个很大的打击。
而刺杀的刺客,逃了两个,其余的,要么被他们杀死了,要么自己自尽了,一个活口都没留下。
所以益州王很震怒,愤怒的问道:“他们果真是灾民?哪儿的灾民这么厉害,竟然能刺杀本王?”
唐县令站在众官之后低着头,天塌下来有个高的顶着,反正问不到他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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