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也会和骟马一样流传下去吗?”
“应该会吧,白县令不是说了吗,骟过的猪更好养大,肉味也更好。”
牛二狗呼出一口气,“那我们只学会骟猪,以后也能养家糊口了吧?”
孙新点头,往外看了一眼后小声道:“再琢磨些治煮的病症,只要养猪的人多了,我们以后就不愁饭吃。”
牛二狗也左右看了看,小声问道:“大师兄,师父骟马的技术你学会了吧?”
孙新叹气着摇头,“我是见过不少次,但我从未亲手动过,应该不行。”
他道:“马比猪可贵太多了,未来的长官也未必有白县令的宽厚,要是骟死了问罪……”
牛二狗一抖,立即不敢再提,“能学会骟猪我也很知足了。”
“不过师父治疗牛疾的几个方子我都背下来了,就是对判断牛的病我还不够熟练。”
牛二狗也点头,“我会给母牛摸肚子,上次师父去给母牛接生,我就跟着的,学了好多。”
师兄弟两个对视一眼,立即决定互通有无,互相学习。
孙新还道:“过来和我们一起学的田大夫三个,他们手上有很多方子,你看这两天他们拿来涂抹的药水,我看就特别好,用过的小猪恢复都比较快。”
牛二狗领会,掏出一把铜钱给孙新,于是第二天等潘兽医走后,俩人就用凑在一起的钱买了一只鸡和一些菜,又买了一壶酒,请庄子里的厨娘帮忙做了以后就请三位大夫留下喝酒。
田大夫三个这几天都比较郁闷,倒没有多想,毕竟和俩人一起学习,有了一些交情。
听到俩人问起给小猪仔用的药水,田大夫便苦笑道:“这药别说是你们,我们也想要得很,但这药我们并不知制作,整个医署里,也就只有周大人和文大人知道怎么做。”
即便是军队要的青霉素多,周满也不让他们动手,而是让胡小妹和韦士忠几个年纪小的去打下手,但就是这样,他们也不知具体的制作方法,只知道其中会用到发霉的霉丝。
孙新顿时觉得这一顿白请了,看向桌子中间的那只鸡心疼不已。
牛二狗也心疼,但也没办法,问道:“那以后我们阉割小猪仔,只能和医署买药了?”
韦大夫便笑道:“也不一定非得青霉素,你们师父以前骟马,还有他这段时间骟猪,不都是用的自己的方子?我看也没有哪只猪出问题。”
孙新若有所思,孙二狗对比了一下后摇头,“但用了青霉素的小猪仔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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