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爷被灌了一肚子酒回家,一边听着妻子的沾沾自喜,一边闭着眼睛洗脸,正打算往床上躺时,听到她说,“我们家要是摆酒,婶婶那头不办,她会不会多想啊,毕竟二郎现在如此出息,比善宝还胜一筹……”
白老爷就咳嗽起来,被自己的口水给呛住了,他睁开眼睛去看妻子,“你说什么?你说你儿子怎么了?”
白夫人愣住,“我没说什么呀?”
“最后一句话。”
“不知道婶婶会不会多想?”
“还要往后。”
白夫人便有些迟疑,“我们家二郎现在如此出息,比善宝还胜一筹……”
“你从哪里看得出二郎胜过至善的?”
“我们二郎是驸马……”
白老爷:“驸马都尉也只是五品而已,还靠的是公主。”
他没好气的道:“他这些年不务正业,除了在翰林院干些杂活儿外便是私下写话本,名气倒是越来越大,就是都不怎么正经,哪里能跟至善比了?”
“你往外打听打听,读书人里,谁不知至善?官场里,他更是响当当的人物,前程似锦,你儿子有什么呀?”
白夫人没好气的道:“怎么没有了,他是驸马!”
“是啊,也就当年运气好,被陛下和公主选中当了驸马,不然我看他真的就只能回家继承我的家产,看佃户长工们种地过日子了。”白老爷这些年也被白二郎的胸无大志磨得没脾气了,反正他还有一个儿子,期望有落处,也就不那么难受了,“你儿子现在日子过得自在着呢,除了没前程外,其他的都有了。”
“至善呢,他可是前程似锦,将来是可能封侯拜相的,你拿二郎和他比,还比在了他上面,丢不丢人?”白老爷道:“幸亏你是在我面前说的,要是在外头说,我都没脸出去了。”
这和白夫人的认知不一样,她不由凑上去,“二郎真这么差?”
白老爷顿了顿,别扭的道:“其实也不是很差了,他现在翰林里已经升到了从五品,其实算很不错的了,多少进士穷极一时都到不了这个官品。”
“但和至善还是不能比,你知道他在调回京城前立了多少功劳吗?”白老爷叹息道:“大郎来信都说了,要不是他想留在京城尽孝,照顾婶婶和弟妹,他现在可为一地刺史,再进一步那就是节度使那样的封疆大吏了。”
在大晋,做节度使,就跟做一道的土皇帝差不多了,封侯拜相也就是如此了。
白夫人咋舌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