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说道,声音里透着一抹哀求,带着点撒娇的味道。
她想起那断绝信,想起那竹节式佩,想起凤云临别时点穴,让自己动弹不得。
那微凉的指尖摩挲着她的手,使她羞愤。更可恶的是,他还像小狗一样在她手上嗅嗅,“怎么那么香?”
低沉的嗓音中,蕴含着极度危险的信号,宛若一头嗜血的野兽,随时准备撕碎猎物,把猎物拆骨入腹。
凤兰蝶从未见过凤云那般模样,她印象中的凤云一向是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撕下那层温和皮囊的他,竟是如此令人不寒而栗。
所幸,凤云未曾做出更过分的举动。
但她不会忘记,凤云把竹节式佩塞在她手上:“你终有一日会逃离这里的,如果你后悔了,就拿这个,找百宝斋的掌柜,他会帮你的。”
语气的温柔和手下的力道完全不一样。
他眸子的墨色愈发纯黑:“太子哥哥走了,这个就当作你的成亲之礼吧。”
“直道相思了无益,未妨惆怅是清狂。”他的脸上带着笑意,眼睛笑得弯起来,像月牙儿,却是阴森的可怕。
凤兰蝶的脑袋在南宫景宽阔的胸膛里蹭来蹭去。
这种感觉,让她很安全,也很满足。
她相信,自己是不会后悔的!
南宫景僵了一会儿,低头,回抱住她。
凤兰蝶强忍着鼻尖的酸意,她觉得肯定是因为小日子来了,所以有些矫情了。
过了好半晌,凤兰蝶悄悄抬头,却没想到撞进他的眼睛里,蓦然对视,他连避也没避开。
“小蝶儿,是谁惹你不高兴了?”他问,语气轻缓,像是哄孩子一样。
凤兰蝶眨了眨眼睛,娇软甜腻道:“唔,听闻郎君在这京城爱慕者颇多,许多大臣得知妾身只想二十岁诞育子嗣,还上奏让皇上选妃呢!”
“哦?”南宫景眼神骤然一凛,他伸手扣住她的下巴,用力一捏,迫使她仰头与自己对视,“小蝶儿明明知道,朕成亲之日许下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何必说这话来揪你我的心呢?”
凤兰蝶松开抱住他的手,神色清冷和倦懒:“你为帝王,三宫六院本是常态,只要你有那个心思,当日你说的那些话,大臣们也可以说你选的是相敬如宾。”到那时,反倒说我小肚鸡肠,容不得旁人。
他俯着身看凤兰蝶,凑得有点近,呼吸打在凤兰蝶的半边脸庞:“娘子吃醋了?”
“谁吃醋了?”凤兰蝶别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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