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九爷说任大人欠他个人情,所以,这次就请大人还了吧。”孟夏面具下的表情看不清,但是花舞能想象出来他那种慵懒要挟的模样。
“呵呵,他竟然连这个都和你说了,是的,我是欠他的人情,你说吧,到底是什么忙?”
女子说的极为不情愿,也毫不避讳自己的不悦。
“任大人只肖把所有需要寻找花草的口令给我即可。”孟夏说的缓慢。
女子却倏地站了起来:“你到底想干什么?近十多年来还无人有过如此要求!”
“哦?那说明之前有人如此要求过喽!”孟夏很快地抓住了她话里的漏洞。
“那不同,十多年前的那个人他本来就和百香园有渊源。”女子颇为激动,脸色更加清冷了。
花舞低头做侍女状,脑子里却在琢磨着他们的对话。
原来孟夏想走捷径,这是搬出某个大神吗?
独孤九又是谁呢?
想来太子还是有自己的爪牙的,亦或者是盟友。
孟夏沉声道:“九爷说,若是你不答应,从此你们的情意恩断义绝。”
女子顿时脸色煞白。
花舞又偷偷地抬头窥探,看来这独孤九对于这个任大人来说真是软肋。
而某太子爷就是拿捏七寸,攻心为上的人。
大约过去了几十息,花舞知道这女人肯定是在挣扎。
只听见一声悠悠地叹息:“他这是要了我的命啊!这里并非我全权做主,我也只是个掌柜,幕后的老板若是知道我所为,我有多少条命都不够死的。”
场面气氛一时尴尬起来,孟夏却干脆起身往外走。
花舞也匆忙跟上,后面的女子却毫不犹豫地喊道:“等等。”
花舞暗搓搓地想吐槽,这人熟知人心这点套路,也运用的极为纯熟。
“罢了,今日我写于你,他日遇到九爷你就和他说,若是任冬不在了,节日时分记得给任冬添两杯酒。”女子神态有些凄然,花舞莫名地觉得有点可怜她,任冬吗?忍受冬天的寒冷,冷的也是心呢!
或许是个为情所困的女子,且是一辈子都没有得到所想之人的那种哀切。
孟夏停住脚步点点头,任冬起身去了厅堂后面。
花舞知道她是去写口令了,孟夏却袖着手走回席位,开始自斟自饮起茶水来。
花舞不知道心里什么滋味,这世界弱肉强食地厉害,面前这男人看起来就是为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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