柄染血的菜刀。
接着,兔子玩偶单手握住菜刀,迈动着堪比木头人的迟缓步伐朝周科走来,纽扣眼睛凶光毕露。
“瞧,倒计时开始了。”
周科低头,花费几秒时间观察兔子的脚,又目测了一下他们之间的距离,大致估算出对方走到自己面前仅需三分钟。
而在那三分钟后,真理失效又受限于钢索的他应该会在五到七秒内被斩首。
又会在五分钟后,头盖骨被敲出来当碗使。
“现在能开始了吧?”女邻居明显要比周科浮躁一些,或者说这才更像是正常人类的表现。
“没问题,你来描述,我来比对。”
周科闻言,也不再去计算自己的头盖骨能装多少毫升的酒。
他说:“从你房间最右边的角落开始,不仅要说物品的颜色,还要说物品的状态,是倒着的,是立着的,最好有具体一些的角度。”
最右边的角落正是兔子玩偶最初的位置,因其起身的动作,床头柜的杂物哗啦啦掉了一大堆,导致每件东西都是零散着的。
那里的找茬难度最大,周科推测最有可能出现问题。
“最右边的角落有一个床头柜,两层抽屉,上半部分是粉色的,下半部分是白色的。”
女邻居说着说着,又记起周科说的“物品的状态”,立马补充道:“上半部分的抽屉被拉出来了一点。”
周科无视兔子玩偶的举刀恐吓,一直看向床头柜的位置,见到上半抽屉的确是稍稍拉开的,便道:“继续。”
“你不用顾忌我,尽管以你最快的语速描述,我没喊停,你就不用停。”
三分钟很短,房间的杂物又很多,容不得慢吞吞的对照。
“好,我尽力。”
既然周科放出豪言,邻居更是没什么好担心的,语速明显提上一个档次,且越来越快。
到后面,一秒蹦出六七个字,咬字都做不到特别清晰,近乎成了说唱会场。
“柜上的黄色台灯掉到了枕头,旁边还有一张纸写着旅游。”
“纸下垫着三枚机票,露出半角,印着夏威夷的海岛。”
“棉被是粉红,枕头是粉红,窗台的日历写着儿童。”
“”
从最远处的角落到身侧的角落,从最右边一点点地迁移到左边。
女邻居感觉嘴唇发干,舌头快要打结到一块。
肉体上的艰苦还是其次,最主要的是在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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