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月吓了一跳，她下意识地看了眼沈昊，然后磨磨蹭蹭地走了过去：“母亲，怎，怎么了吗？”她的声音里充满了不安。
秦南瑶看着沈明月那张乖巧的脸庞，心中一阵纠结。她沉默了良久，终究还是没有明说凌楚玥的指控。而是换了一种方式问道：“明月，这些年我和你父亲经常出门，把你一个人留在盛京，你会不会怪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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