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欣满脸涨得通红,很不服气地小声嘟囔着:“这怎么能一样呢!启鸣他可是王爷您的侄孙,是身份尊贵之人,又怎能与那些卑微下贱的平民同日而语啊!”
她那副轻蔑的神态,仿佛将平民视作蝼蚁一般微不足道。
萧祁煜闻言,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冰冷的笑容。
他瞥了眼慕容欣,语气森寒地说道:“没错,地位低微的平民百姓自然无法与启鸣的高贵身份相媲美。然而,如果你们这些自恃身份的人从不将身份地位不如自己的人放在眼里,那么也就休怪那些身份高于你们的人同样不会把你们当一回事儿了。”
这番话犹如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了在场所有人的心间,一时间大殿之内鸦雀无声,众人皆陷入了沉思之中。
萧祁煜收起了周身散发出来的强大气势,转头看向坐在高位之上的太后,缓声道:“母后您想想看,如今这偌大的盛京城中,哪一家有权有势的贵族府邸里面没有专属于自家的府医?更不用说还有太医院的太医乃至宫廷中的御医了。可就是这样,仅仅因为一个无足轻重的平安脉,便肆意占用本应属于普通百姓的救命机会。母后,您觉得,如此这般做法究竟是否妥当呢?”
太后听后眉头微皱,开始认真思索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一脸凝重地开口问道:“你的意思是说,那些前往凌楚玥处求诊的病人,大多都是病情危急、命悬一线之人?”
萧祁煜叹息道:“那些普通百姓,日子过得拮据,手头根本没多少银钱。平日里有个头疼脑热、小病小灾的,也不敢轻易去找医者看诊。毕竟那诊金可不是小数目,他们负担不起!只有病得实在熬不住了,感觉快要活不下去的时候,才会咬咬牙去求医问药。更多时候呢,都是自己硬挺着,盼着能挨过去。”
太后一直身居皇宫之中,整日里锦衣玉食,被众人簇拥伺候着,哪里晓得外头这些底层老百姓的真实生活竟是这般艰难困苦。
她听着萧祁煜的描述,一时间瞠目结舌,不知该如何回应。
而站在一旁的贤妃却是个心直口快之人。
只见她柳眉微蹙,忍不住插嘴问道:“御王殿下,按您这么说来,难道御王妃给百姓们看诊时竟然不收取银钱吗?”
若非如此,以御王妃那般高超精湛的医术,寻常人家又怎能支付得起这昂贵的费用呢?”
萧祁煜:“诊金自然是要收取的。倘若分文不取,势必会引来许多贪图便宜之人,一窝蜂地涌来挤占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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