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献殷情,非奸即盗’吧。”
“啊,对,对,我就是这个意思。”
季云卿的几个门生都“吃吃”笑了起来。
季云卿也是哭笑不得:“这句俗话您不但用错了,而且用的地方很不妥当。这就好像是说您要对我动坏心思似的。”
“啊,真是抱歉,季先生。我的成语用的是一瓶水和半瓶水混在一起叮当响。”
季云卿算是服了,他说的大概是“一瓶水不响,半瓶水叮当”吧:“弗莱彻先生,您找我来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季先生。”埃里克掏出一张名片递给了季云卿:“我是多恩实业公司中国区的总经理,负责来上海开拓业务。可是才来上海,我的一个行李箱就被偷了。季先生,损失一点钱我倒可以接受,可是那个行李箱里面,就许多重要的公司文件。我听说在上海滩只要找到季先生,就没有办不成的事情。”
被一个外国人当面恭维,季云卿心中大是得意。
中国人的事情他未必会帮忙,可是一个外国人来央求自己,顿时让他觉得大有面子:“原来是这件事?小事,您和夫人在这喝会茶,对哦,您的行李箱在哪丢的?”
问清楚了,季云卿随即说道:“来人。”
“季老板。”
“去,找疤头阿三,让他看看是他手下哪个不开眼的偷了外国朋友的东西,一个小时之内给我送来,要是少了一样东西,砍了那人的一只手。”
“是!”
埃里克看起来似乎有些不太相信:“一个小时就能找到?”
“弗莱彻先生,咱们只管喝茶。”季云卿胸有成竹:“一个小时之内,要是找不到您丢的东西,您少了什么,我双倍赔偿给您。”
看得出来,埃里克还是将信将疑的。
季云卿一边陪着他聊天,一边不时的偷偷瞥一眼弗莱彻夫人。
这位夫人冷艳高贵,身材火辣,把个好色的季云卿看得心弦神迷,要不是对方是外国人,他恨不得立刻就把她留在自己身边。
而这位弗莱彻先生,汉语说的虽然能够听懂,但说起成语和俗语来绝对是个半吊子,可偏偏他还特别喜欢用。
在那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聊了不到一个小时,就看到季云卿的门生,带着一个行李箱走了进来,往地上一放。
季云卿一笑:“弗莱彻先生,看看这是你的行李箱吗?”
“上帝啊。”埃里克满脸写满了不可思议:“这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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