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李副将是狼山大营的人,那狼山大营就是他娘家,作为娘家人,祁都尉总不会打算坐视不理吧?”
陆安然对云起这么不要脸的说法哑口无言。
祁尚显然也被云起震住了,好久没有说话,“云世子有什么用得上……”
没说完,就让云起抢过话,笑眯眯道:“不要急慢慢来,用处多着呢。”
—
提刑司
祁尚吩咐手中护卫军全力搜捕王都城腿脚不便的人后回来,看到云起拎着一个小酒壶躺在海棠花下,姿态放松,满脸惬意。
祁尚默了一下,走过去道:“不知世子说凶手可能是跛脚之人,是否真有其事。”
云起眼睛睁开一条缝,语调懒怠:“可以是,也可以不是。”
“我并非怀疑世子。”祁尚嘴巴轻抿,下巴在余晖下刻画出坚毅的线条,眼眸黑而深,全身散发出一股凛然正气,“李副将身为武将,战场上冲锋陷阵、与敌厮杀是常有的事,就算赤手空拳也非一般人能制服,如若像世子所说腿脚不便,更不可能。”
云起换了个姿势,一只手支着脑袋,身体微微倾起,闻言嗤笑道:“你说的对,军人本身体格健硕,像祁都尉这样武艺高强的怕是徒手能劈牛。”
祁尚:“能做到,但没必要。”
云起张了张嘴巴,居然生平头一次尝试到被人话语噎到的体会?
一摆手,“打个比方,不要过于在意。我想说,任凭谁喝的烂醉如泥的从温柔乡出来,再怎么厉害,也使不上劲了吧。”
祁尚浓眉一皱,道:“军中禁酒。”
云起酒壶倒扣,酒水顺着流入嘴中,喝完道:“这你就要回去问问罗将军,治军严不严了。”
祁尚眸色微暗,来时罗将军曾私下和他谈过,说李何其实是私自下山,谁知人却死了。但这件事影响颇大,罗将军要谨慎对待,让祁尚不要透露出去。
他以为李何家中有什么要事,结果居然跑去喝花酒,还把命喝没了。
在祁尚各种心思轮流转的时候,陆安然验完尸体出来,正和云起说话。
云起仍旧是那副慵懒不羁的样子,隔两句话就要调戏人家一番,令祁尚不经意再次皱起浓眉。
“……李何身上有夜魅的味道,这种香料出自珍香楼,可以找他们的头牌魅儿姑娘问一下。”陆安然道:“喝的酒是琼花露,正好珍香楼出来左拐第一家卖这个酒。”
云起没说话,正好过来听了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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