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随意便能把他整个臂膀扯下来。
大力鹰爪功非但指力惊人,更能擒拿挫骨、点穴分筋。
青衣男子缓缓转过半个脑袋,侧着脸说道:“你这是何意?无端阻我去路,滥用武力,难道不怕运城捕快吗?”
铁棠乐了。
“锻骨境?大成还是圆满?哪家人士?”若非早前晋升到易筋,一时半会还真拿不下他。
“放手,事情闹大了你也没好处。”青衣男子抖动肩膀。
此时前后方都有捕快、捕役快速赶来,有些是比岐喊过来的巡捕,有些则是被此处打斗惊扰。
“总捕头!”
“总捕头!”
........
眼见人手到了,铁棠缓缓放开右臂。
男子本想趁机逃离,却听到四周话语,霎那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
“拿下他,押回牢房!”
“是,总捕头!”
——
今晚注定是个不眠夜,怡红院内外站满了身影,一个个探头探脑,想要看里面发生了什么。
“听说里面死人了?”
“咋死的?马上风么?”
“在这里头死了,还能有第二种死法?必是舒服死了。”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那人倒是好运道,竟能死在温柔乡里。”
“别胡说了,听说死了一位花娘。”
“哎哟,那可太可惜了。”
.......
抓了青衣男子,铁棠没有急着审问,反倒回到怡红院,查看死者,询问情况。
“头,死得那位翠红,就是昨夜服侍庆丰的花娘。”
“这么巧?”铁棠眉头一皱,感觉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通知搜鉴堂过来。”
说完铁棠一脚迈进二楼春字房,里面血腥味浓郁,夹杂着艾草、胭脂水粉的味道,有些呛鼻。
房内灯火通明,血流了一地,桌上还摆着各种酒食。
比岐站在床头,低身在查看死者。
历经马场洗礼的铁棠,看到这个场面尚算能够接受,他躲避地上血迹,走到床前。
死者半躺在床上,衣衫整齐,脖颈却有一道三寸长短的伤口,极为丑陋,皮肉外翻,血迹已经有些凝固,略微发黑。
四周被褥、紗帐,乃至顶上,都洒满了血迹。
铁棠能够想象到,死者必是背对着这张床,被人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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