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在大殿内缓缓踱步,边走边说。
“我若是司光霁,听闻有一位绝巅天才杀了自己族弟,只有两种选择。
要么装作无事发生,与那人和好。
要么报仇雪恨,赶尽杀绝,斩草除根。
可我若是与那天骄和好,却猜不透对方是真心还是假意。
如今我还能够凭借手中大权、自身实力,压服那位天骄。
可若是等到他日.......那位天骄成长起来,到时他找我算账,我就只能等死。
所以和好这条路,是走不通的,只有走第二条路。….那么我会运用手中的人脉、权利,尽可能去压迫那位天骄,使得他焦头烂额,束手束脚。
然后召集高手,暗中密谋,找到适当时机,将那人彻底诛杀,免除后患。”
啪!啪!啪!
李清婉鼓掌笑道:“不错,不错,如果我是他,大抵也只有这么两条路可以走。
那么......如今你还要杀司青么?
如果你想,我可以给你这个权力,让你去司家提取罪犯。
不过司青是司青,司家是司家,两者可并非相同。
司青不管是杀人,还是以人炼丹,跟司家,特别是与那位镇西大将军,可没有一点关系。”
铁棠停下脚步,沉默良久,最终说道:“暂且先放他一马,等到连根拔起之日,再一起清算。”
“你能这么想......就最好了!”
李清婉靠在凤椅之上,神色哀愁:“这世间的贪官污吏,是斩之不尽,杀之不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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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在官场这个大染缸,杀了一批,新的继位者迟早也会被污染。
哪怕是你我,谁敢保证绝对不会犯错?
也许十年、百年之后再见,有一方已经深入大牢、等待行刑。
像司家、勾家、纪家这等世家豪门,在本地根深蒂固,背靠大山,想要扳倒他们,绝非一时三刻之功。
而且要出手,就要连根拔起,不能留取一丝死灰复燃的机会。
你在运城,应当听过幽县那位苏监察使的事情吧?
他一出手,就将幽县知县整个家族,一网打尽,砍头的砍头,流放的流放,等于是彻底拔除了一个毒瘤。
如果他要单独对付某人,其实早就可以出手了,不过那位苏监察使,隐忍许久,一旦出手,便是雷霆之击。
这才是真正药到病除、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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