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名道友,抑或九患子。”女子正音道。
“根据姑娘的名字来看,乃是一位春茗嫩素者。”橐钥子问道。
“道长猜对了,在下确实是刚刚入门,我观您童颜皤髯,定是得道之辈,所以在下斗胆,前来拜师!不知道长应否。”可名朗声道,玉石金钟的声音带着十二分仰慕。
橐钥子一时愕然间,亸髫小孩一听到拜师这两字,火从口上来,便插嘴对她道:“他连我都不肯收,那里会收你。你要是想学飞天遁地,斩妖除魔,保一域安平,便自己去天虎城好了,何必去求一个泥巴捏的人。我告诉你,你自家洗洗手把一个小木棍插在泥巴上都比拜这师傅强,风也吹不倒,雨也打不歪。兴许也能拜拜。”亸髫小孩三寸舌,七寸嘴。数冬瓜,道茄子。言语携带几丝幽怨。
“为什么要收你,要收也就先收我,我当大兄师,你还得排队。”三绺栽头起身对着亸髫小孩道。
亸髫小孩一听一拍桌子也站起来,凶巴巴地敌对着他。
“干什么你们,是不是茶水少喝了,没把你们嘴咽住,或者是茶水喝多了,拿来当吵架是吧。”成茹萍正色对这边孩子又对那边孩子道。
平息了孩子的戏闹,女子得知橐钥子不收徒弟,先是哀求半天,后唉声叹气。橐钥子问道:“你为何不去天虎城修行,我一个修道玈人,讲的是清修静气,从来不收徒弟。”
“那他们是怎么一回事?”可名疑惑问道。
“此乃道友所托付,他与我颇有交情,此事若了,我便退隐矣。”橐钥子道。他说的道友自然是锄地的老人古华子了。
“我学道并不是定要去人杰地灵之所,我只想好好谧隐深山,只因看不惯各门派勾心斗角,争宝夺利,不是杀人就是被杀。这与那些在战场之上厮杀的男儿何异?”可名带着遗憾的口气道。
“嗯,你的心性倒是不错,就凭这一点。我虽然不做你的师傅,但可以愿意与你交为道友,指点你一二。”橐钥子将刚喝完的茶碗放下道。
可名乍听兴奋非常,一鬱陶便把斗笠摘了下来。一张花容秀貌的人脸展现开来,橐钥子一观,则是长得像周幽王烽火戏诸侯的妲己、楚怀王在巫十二峰遇见的女神、子建洛神赋里的宓妃。
众人惊艳之余,唯魂逸九霄,不能定神自主。橐钥子闭了闭眼睛,唉了一长气。
“有姑娘如此相貌的人,必定是从小娇生惯养,而姑娘恰好与别人相反。真是难得。”橐钥子赞道。
“你放心!我相貌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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