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群虎视眈眈的‘二十四番’剑直插在地,试图让身内的丹田养精蓄锐。倏地,一个正常大小的瓦片随着众瓦喧哗后,接踵而至,她的锐利的目光一捕,惊愕失色间,命中肩头上,瓦片碎散,肩膀疼痛不已。但她还是拔剑坚强站起来,无所畏惧,环视众狐。怒气填胸道:“以众暴寡,势强凌弱,暗箭伤人,不知廉耻,”
众狐指手画脚,点头晃脑,议论纷纭,显然不再以多欺少。
一个女子声音道:“若是独孤鸣在,那里容得你大放厥词。
又一个女子道:“姑娘修为好生英俊,你若是男子,我就恬不知耻地跟你跟走了。”说完,连“嘻嘻嘻嘻”几声,在朗日晴空中格格不入。
众狐大笑不已,一块大青石后背一个男取笑道:“你是指鹿为马看上穿红衣服的男子吧,故意投桃报李,向小娃娃开玩笑。”
众狐你说一句,我说一句,纷纷扰扰,热闹非凡。
齐暄曜在颢梅降下之时,已经分心。杨起裙掌握优势,便乘胜追击。
当齐暄曜看到颢梅一不留神被瓦片砸伤之时,更是心急如焚,可惜与红衣女狐火拼修为,一抽身立即毙命,不能火急火燎地抢身而救。他发现群狐不再率先对颢梅发难,心下大为宽松。便注意指间与指间的较量,他狠狠逼出真气,充斥经脉,意在倾力一决雌雄,光波艳动间,仿佛身体已经超越极限,血管开始涨大,开始生疼。
杨起裙不是易与之辈,岂能在众位徒子徒孙的跟前颜面扫地。她忍着指间传来的疼痛,运元加剧,手臂上出现麻麻的感觉,知道力不可争,再下去疼痛更是蔓延胸口,然后丹田。她只好放缓输元,过一会儿,齐暄曜回应她的退步,她也致谢齐暄曜的退步作出让步。
少顷,风平浪静,海阔天空。
齐暄曜扶起颢梅,狠狠扫视群狐一眼,愤怒道:“你们……你们。”他也自知势单力薄,无法敌众,说到后面便说不下去。
杨起裙咳嗽了声,显然方才耗力过多,还好没有受伤,众狐蜂合蚁聚过来,整整齐齐参拜,之后又问她有没有事,她摆了摆手,消除了众狐的担心,说几句鼓励的话。
她来到齐暄曜面前,缓缓道:“怎么样?如何?”
齐暄曜搀着气馁的颢梅,冷冷道:“要杀便杀,何必多言多语。”
杨起裙得意洋洋道:“我是那句话,有恩报恩,有仇报仇,当年你差一点把我害死,我是不会过你的。”
齐暄曜忙道:“你想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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