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浪不羁,风姿翩翩,是真的吗?”
雅贤集道:“确实如此,但比座的诗词歌赋恐怕不及在座各位,他是以修为见长。”
玉才女道:“听说赋座的对诗词歌赋成癖,为什么也见不到他。”
颂情书道:“玉才女实在抱歉,赋座守在圣口,不便参加,若想见他,会散后我定带着各位前往会晤闲谈。”
众女子议论纷纷,比之前多了几分躁动。只因这赋座被世人视为文坛最端,原先想到他可能是最后一个粉墨登场,没想到会在圣口守着一个长且深不见尽头的洞,登时会诗之心几乎泯然。
纨绔子弟的秋白商自作主张道:“要不这样,谁若能嬴,便带谁一会赋吟诗如何。”赋吟诗是赋座全名,他当众说出,各种各样的眼光投射了过来。
雅贤集没有生气,道:“这是好办法,大家觉得呢?”
文人骚客的比试一般不像一些赌徒,腹有诗书气自华的文人讲究适而可止,文以载道与养德,但也不能失去精进的机会,赋吟诗的造诣堪比颂情书高,有一个橄榄枝怎么能不接。众文人议论纷纭后各自点头答应。
颂情书道:“那我就先定规则,由一人作出一诗,另一人鉴赏,说出不足之处让大家议论,然后鉴赏之人再做一首诗给下一位评估,如何?”
一说起他们的兴趣爱好,儒门的形形色色的来宾一齐拍掌叫好。
雅贤集对盘膝坐在矮几旁边纵横有序的众人喊了一声开始。
右边有一位清秀女子,她出列入群,从木几的夹道来到大厅,道:“在下浩云宵,本人非是诗坛中人,只是兴趣一来,望大家指点一二。”
厅中之人见她穿着一件宝石蓝色的衣服,极为绚丽多彩,蛾眉分翠羽,凤眼列秋波。玉指纤纤露,金莲隐隐拖。桃花红又白,杨柳袅还娜。妖娆真国色,看处动人多。她踱步念道:“风寄雁书上云霄,月下独客叹思愁。坐等又来惊白发,数年能有几多秋。”
大家一鼓掌叫好,毕竟这姑娘年纪轻轻,上来十分青涩紧张。
淑才女站了来,向大家施礼,又向刚刚作诗的浩云宵施了个礼,微笑道:“浩姑娘能有这般造诣实在不易,不过诗中略有瑕疵。”
浩云宵脸色一变,偷偷看了颂情书一眼,未等淑才女说鉴评之语,匆匆地坐回原位。
淑才女道:“姑娘年纪轻轻,何来白发一说。”
众人一听,感觉十分有理,各自点头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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