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我找宋女士。”
“是丁女士吗?”
“对。”
“这边。”
丁雨晴跟着那人来到一件铺着厚地毯的办公室,一个看起来十分干练的女人接待了她,丁雨晴有些拘谨地接过对方递来的水,“请问我们今天要干什么?”
“您带了相关证件吗。”
丁雨晴低头从包里取出了自己的证件:“……带了,我妈给我收的,你需要什么?”
“都拿出来放在桌上吧。”
那人拿走了一些东西出去复印,丁雨晴不知该做什么,只好继续坐在原地。
不一会儿,那人有回来,这次,她坐在了丁雨晴的对面:“徐女士委托我今天来同你聊一聊遗产分配问题——主要是关于松雪原那边的几处房产。”
丁雨晴目光微颤,霎时间明白了刚才发生的一切。
……
这天傍晚,丁雨晴一个人回了家。
这天下午,律师拿出了一份遗嘱。原来徐如饴把松雪原的那几套公寓和老房子都留给了她和丁雪阳,她不确定妈妈给丁嘉礼留了什么,但估计是橘镇的这套复式楼和车,可能还有家里的部分存款……
对丁嘉礼来说,橘镇的房子固然好,但价格不及松雪原的十分之一……这个方案他绝不可能接受。
家里非常安静。
丁雨晴换了衣服,洗了手,推开了妈妈在一楼的卧室。
赫斯塔带着苗苗出去了,还没有回来。徐如饴和丁雪阳靠在一起。两人都睡着了,仰面坐在乱糟糟的床上,小小的一粟睡在妈妈的怀里,房间里只有呼吸声。
“我回来了。”
丁雨晴半睁着眼睛,轻叹一声,而后也躺在了母亲和姐姐的身边。
……
……
在实际参与到丁一粟的日常照顾之前,赫斯塔从来不知道,养育一个婴儿会这么困难。
小一粟离开医院的时候已经长到了2.1kg,虽然和出生相比体重近乎翻倍,但抱在怀里仍是小小一只。
这个阶段的孩子不会笑,对大人的逗弄也没有反应,她只有两种状态,要么平静,要么愤怒。一旦她开始哭泣,没有任何人能忍受这聒噪的嗓音,所有人都不得不跳起来想办法——孩子是饿了吗?困了吗?要换尿布了吗?
一个深夜,丁雪阳带着苗苗睡了,赫斯塔坐在客厅发呆,徐如饴和丁雨晴抱着一粟去尿布台换尿布。
一粟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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