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一年的监禁生活中,他不止一次抱怨监狱的镣铐太重,硌得他手腕不舒服,再加上每日的室外活动时间都不足4小时,他觉得自己在这一年时间里“变得有些萎靡”,他“急需一场挤满了漂亮尤物的沙滩酒会,好让身体再次苏醒”。
黎各要做的事情很简单,她不必潜伏,不必伪装,在确定了这场酒会的具体时间和地点之后,她以休假的名义来到乌连,在当晚离酒庄23公里的地方进入子弹时间,大约190s后,她像一个从天而降的恶魔,带着无尽的憎恨和凶戾出现在了罗杰面前。
为了让罗杰死前体验到更多的痛苦,黎各没有立刻斩下他的头颅——这或许是她那晚犯下的唯一错误。因为在黎各用刀刺穿了罗杰的双肺以后,另一个在附近巡视的水银针也赶到了现场。
通常来说,一个在役水银针,在未事先通报的情况下进入了子弹时间(且在宜居地内)是极其严重的情况——这意味着该名水银针可能在宜居地内发现了螯合物,并已经开始了交战。
在这种情况下,附近的水银针工作站会立刻作出反应,向离战斗地点最近的5名非作战状态的水银针提供坐标,在接收到信息的时刻,不论这些水银针们在做什么,他们都必须停下手里的事,前往战斗地点提供支援。
讽刺的是,这正是这些年莉兹在乌连留下的突出成果:一道完整的乌连-克沁-热里萨南部防线。搭设在山坡与道旁的新信号塔彼此交错,组成一张巨大的信息网,依据它们,总部能够将宜居地内水银针的位置坐标精确到厘米级别。
很快,循警报而来的水银针意识到这片海滩上并没有螯合物,反而是另一位水银针——黎各,正在依仗自己的能力虐杀一位保释中的平民。
他很快加入了战斗,阻止黎各的暴行。
几分钟后,越来越多的水银针赶到了现场,黎各不敌,最终只能眼睁睁看着一架直升机从酒庄后花园的飞机坪离开——重伤的罗杰就这样又活了下来。
一个月后,黎各走上AHgAs内部法庭,当着联合政府特别督查官的面,她将几年前联合政府授予她的“第三区自由功绩勋章”当场掰断,年迈的督查官怒不可遏,甚至提出要AHgAs将黎各移交给第三区特别军事法庭,由第三区军方进行审理。
这种信口开河的要求AHgAs当然不会理会,经过一番艰难的拉扯,最终AHgAs决定在一定程度上尊重第三区法庭的意见,对黎各作出了“永久驱逐出境”的处理——除非,她愿意写一封检讨书,深刻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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