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畸变者……
“不然也没法解释为什么这些螯合物一个都没跑远,”赫斯塔轻声答道,“,一定有什么东西让它们不敢出逃,并且陷入了死斗。不管这东西是什么,它都很危险。”
“可你现在的状态怎么作战呢?”瓦伦蒂望向赫斯塔残缺的右臂,“基地怎么也不该让你这样来这儿待命——”
“最近基地好像在尼亚行省这边新设了一处实验室,她们约我明早去做检查,应该问题不大,”赫斯塔单手晃了晃自己杯中残余的咖啡,她沉默了一会儿,抬起头,“您要不要考虑先回基地?”
瓦伦蒂对这陡转的话题有些意外,“为什么?”
“再过三五天……也可能不用三五天,等到这个消息传到尼亚行省,回谭伊的车票可能会变得紧俏。”
瓦伦蒂皱着眉头,“如果是那样,那我更应当留下。”
“为什么?”
瓦伦蒂左眉轻抬,用一种可疑的目光审视着对面的姑娘。
“简,你在心里究竟把我当成了怎样的人?”
赫斯塔望着瓦伦蒂,她几次张口,又把想说的话压了下去,最后只能用近乎呢喃的声音开口,“……我害怕您出事,瓦伦蒂小姐。”
“危险就是荒原生活的一部分,是不是?”
赫斯塔沉默着,没有回答。
“不要过分担心,简,这里说到底还是宜居地,”瓦伦蒂轻声道,“如果仅仅是听到了风吹草动就要立即缩回到基地里去,我今后恐怕也无法面对你的后辈们。”
……
……
当晚,尼亚行省死了一位前来参与慈善活动的新贵族,费尔南男爵。
费尔南今年五十五岁,是第三区颇负盛名的富豪。在他四十三岁那年,他攀附上了一位公爵,而后生意迅速有了起色。次年,费尔南就从皇室成员们那里得到了一个男爵的头衔。
虽然这不是什么了不起的身份,但费尔南长袖善舞,仅凭这一点微妙的际遇,他迅速在第三区的新贵们中崭露头角,成为一个炙手可热的人物。
他原本要乘坐次日上午的火车离开这里,然而在清晨时分,当他的管家像往常一样进入他房中,男爵已经倒在了血泊之中,早就没了呼吸。
最先出动的是当地警署,在一番勘探之后,探员们很快发现,除了受害者死状惨烈,案发现场可谓相当“干净”,凶手留下的线索很少,这里没有陌生的指纹,没有明显不属于男爵的毛发,甚至没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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