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不放,以刺伤刺杀者身体为第一目标进行战斗时,对手的进攻意志似乎很快就被削弱了。它放弃了贸然进攻,甚至不再做出积极防御,一切再度回到了她们初遇时的状态——一个拼命追,一个拼命躲。
刺杀者像一条水里的泥鳅,左钻又闪,滑得人根本抓不住。然而即便是这样,它仍然未偏自己的方向——它始终以教堂穹顶为自己的行动原点,绝不往其他地方移动。
也正因如此,胜利的天平似乎开始慢慢往维克多利娅这边倾斜。
刺杀者的动作是局限的,而维克多利娅很快找到了属于自己的战斗节奏,在顺利时,她的短刀甚至划破过刺杀者背后的斗篷,谁都看出刺杀者的那些招数正在被逐一击破。
但……它为什么不跑呢?
远天的太阳正在西沉,当最后一抹霞光被淡蓝色的夜幕取代,刺杀者一头扎进了钟楼内部,维克多利娅紧随其后,霎时间,绘着圣母与圣子像的玻璃彩绘被她们撞个粉碎。
深红,宝蓝,碧绿……伴随着不绝于耳的爆裂声响,碎裂的玻璃片们在空中短暂停留,而后落下,又在地面激起一阵激烈的碎响。
在阴暗的钟楼内部,两人以惊人的破坏力毁掉了一切挡在了她们之间的东西——石柱、悬梯、横梁……灰白色的粉尘从损毁的玻璃窗内向外弥散。
其他水银针们依次向钟楼靠近,她们聆听着建筑内部的声音,随时准备着在两人再次冲出钟楼时,给予维克多利娅必要的援助。
“所有人……即刻远离钟楼,”耳机里传来维克多利娅的命令,“不要将自己暴露在肉眼可见位置,除非刺杀者攻击地面单位,否则不要主动进攻。”
所有人迅速执行。
苏西关切道:“你那边怎么样,维克多利娅?”
“刺杀者……”维克多利娅的声音伴随着急切的喘息,“刺杀者好像正在进入阿刻戎时刻——”
每个人都都是一怔。
阿刻戎时刻,水银针最后的爆发期,当事人的能力会在原先子弹时间的基础上继续增强 20~150 倍,但通常只能维系几十秒到几分钟。
当阿刻戎时刻结束,水银针们将会像螯合物自然死亡时那样,在严重的大出血中离世。
——这么说来,刺杀者真是水银针了。
所有人当即理解了维克多利娅这道命令,在最后的这段时间里,刺杀者会是无敌的。
她们迅速离开教堂,向四面撤退,所有水银针都不约而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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