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说得通,”黎各接着道,“比方说各处的监护人名单会在一天当中的某一刻同步,那么在同步以前,我们在此处就看不见别处的变化。”
“那是哪儿呢。”
几人陷入沉默。
“而且为什么只有古斯塔夫?”黎各忽然开口,“海伦的那个跟班呢——叫吉维还是什么?她怎么没把他也纳入监护?”
“……可能是因为,吉维的船卡在我这儿。”赫斯塔回答。
赫斯塔说着从口袋里取出了四张船卡。
黎各马上想起了这回事——是的,安全日那天晚上,海伦曾经带着吉维来到她们的房间,在离开前,吉维留下了自己的船卡。
“这张是吉维的,这张是勒内的、这两张是勒内收上来的我还没查是谁。”
“勒内的船卡你还留着?”
“万一有用呢?”
远处的调酒师再次出现,她朝司雷打了声招呼,示意她们回到吧台这边。
几人很快回返。
“问件事情,”司雷若无其事地开口,“船上除了这里和五层甲板的前台,还有哪里能登记风险乘客吗?”
“我印象里是没有……”调酒师认真回忆了片刻,“不过我不负责这部分工作,了解不多,建议您直接去问问我负责这部分工作的同事,或许她会为您解答。”
“但现在不是她的工作时间。”
“对,她们现在已经下班了。”调酒师笑着道,“您得再等等。”
说着,调酒师拿出了两个天鹅绒小盒,里面分别是一对耳坠和一枚胸针。
“请您选一样。”调酒师道。
司雷有些意外,“直接选就行了?”
“当然。”
权杖胸针被司雷拿在手中,一颗巨大的蓝宝石镶在银质的权杖顶上,尽管这里灯光昏暗,但宝石的切面依然闪耀动人。
司雷还记得古斯塔夫的遭遇——这孩子先是试图推迟夜宴,然而莫名失败了,最后不得不硬着头皮来这儿拿饰品。
然而,按照古斯塔夫的说法,这里只有耳坠是现成的,要拿胸针就得花工夫到别处找,调酒师这边只能提供线索……
“有人和我说过胸针得自己找,”司雷抬起头,“为什么你直接就给我了?”
“怎么能劳烦客人自己去找?您真是爱说笑,”调酒师微笑着回答,“无论是胸针还是耳坠,都是我们专门为客人准备的礼物,夜宴结束后您也可以带着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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