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一时间,气氛尴尬到近乎滑稽,她们反而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尤加利轻叹一声,看着赫斯塔,“你最近在学校过得怎么样,都还顺利吗?”
赫斯塔讪讪答道:“……除了这周五被一个老师赶出教室,别的都还行。”
“啊?”
“因为我把卫生巾挂在了过道的置物钩上。”
尤加利又是一怔,“你为什么要把卫生巾挂在那里?”
“……因为那里有个钩子?”
尤加利放下筷子,掩面笑出了声。见这个话题引起了对方的兴趣,赫斯塔将那天下午的前因后果都说了一遍,尤加利一手撑着脸,认真地听着,表情渐渐严肃起来。
“总之,等结果吧。”赫斯塔轻声道,“该做的也都做了。”
“你没有错……”尤加利的目光落在赫斯塔身前的碗筷上,“但……有时候事情就是这样。”
“怎样?”
“嗯……”尤加利摇了摇头,笑着道,“如果是你,肯定能追出一个结果。”
正当赫斯塔思索着尤加利这句话什么意思,她忽然起身,“啊,有个东西……不知道你用没用过。”
尤加利快步去了卫生间,又很快折返,回来时,手里多了两个硅胶质地的透明钟型杯,一个大一个小,杯底均有一条长约两指节的胶条,都是还未拆封的状态。
赫斯塔隐隐感觉这东西似乎在哪儿见过,但一时就是想不起来。
“这是什么?”
“月经杯,”尤加利把其中一个放在了赫斯塔手边,“你也没见过吗?我到去年才知道这个东西……有个南十四区的医疗小组进我妹妹的学校采集学生数据,顺便做了几期性教育科普课,我才知道世界上还有月经杯这种东西。”
一瞬间,赫斯塔的回忆变得具象了一些——她应该是见过的,不是多年前初潮前后在 AHgAs的科普课上听过,就是莉兹曾简短地提起过。
“你也可以准备两个带在身上,”尤加利道,“小的这个在月经刚来或快结束的时候用,大的这个在中间的几天用,就不必被忘记带卫生巾困扰了。我不知道你的血量大不大,如果你用卫生巾的时候不是更换特别频繁,用这个应该会更舒适……”
说着,尤加利拆掉了其中一个的包装,向赫斯塔演示起几种月经杯的折叠方法。
“我没用过棉条,但我猜它和棉条应该是差不多的,在把它们推进体内之后,只要位置放对了,就不会有任何异物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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